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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文學-成奴

發佈者: sexykink | 發佈時間: 2016-3-15 11:59| 查看數: 1918| 評論數: 1|帖子模式

[SM]玄之調教【作者:玄天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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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間內,青年正不斷傳出由快感與痛苦交織而成的聲音。他的兩手被鐵鏈V字型的分別鎖在房間兩邊的鐵環上,兩腿亦被分開用鐵鏈鎖在天花的鐵環上。他就這樣好像大張著手、張開著雙腳坐在地上一樣,不過由於整個人是被凌空吊起,所以全身的重量便都落在吊起的雙手上。他全身赤條條的,汗水經由他帥氣英俊的面孔,流過他結實的肌肉,再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他全身硬彬彬的肌肉全都澎漲起來,由其以胸肌前的乳環和細鐵鏈特別刺眼。這細鐵鏈不但連起了他那對紅腫的乳頭,還連上了他那青根暴現的大陽具上的屌環。年僅19歲的青年下方,還有著佈滿顆粒的大號按摩棒正以極高的速度不斷進出他的密穴。由於催情藥和震蛋的關係,青年每隔幾分鐘便會噴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時間慢慢地過去,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地上都已經聚集了一大灘青年的精華。對於青年來講,這點兒的痛苦並不算什麼,因為這是他心甘情願的,況且這其中不單單只有痛苦而已,還有著強烈的快感和被征服感。但他已經開始失去了時間的觀念和四肢的感覺,他只希望他的主人能快點停止這一次的調教。不竟青年在這調教之前已經上了一整天的課,還接受了兩小時多的體能訓練。

青年有三個不同的名字,在7歲前他叫做周文虎,但自從被主人收養後,便跟了主人的姓,做他的義子玄海俊。起初他只是做主人的義子而已,但因為有一次好奇想看看主人在書房做什麼,便發現他正在操著一個男人。仔細一看,他更發現那個男人便是常常到家裡來的龍哥哥。現在他的胸間有著一條細鐵鏈,分便連著乳頭上的乳環和陽具上的屌環。海俊那時正值青春期,13,4歲的他對性愛只有很模糊的印象。他只見龍哥哥被義父操著,但不斷發出「啊…好舒服呀…再快一點…」等聲音。海俊在這淫摩的畫面下,他那正值發育中的軀體不知不覺便燥熱起來,很快他兩腿間的陽具便硬起來了。雖然海俊現在只有13,4歲,但完全硬起來竟有17公分長、3.5公分粗,可真謂天賦異稟。他開始撫摸起自己來,但見義父替龍哥哥套弄起他的陽具來,便有樣學樣套弄起自己的陽具來。慢慢地海俊便自顧自的沉醉於慾望之中,隨著下腹不斷增強的快感和暖意,海俊不斷加快套弄的速度,隨著一聲愉悅的呻吟聲,他將濃濁的精華射在房門上,亦因此而引來義父和龍哥哥的注意。

海俊回過神來時,義父已經圍了一隻毛巾在腰間,並站在他的面前。他想今次慘了,義父會怎樣懲罰我呢?會不會把我送回孤兒院呢?驚惶失措的他連自己的屌正暴露在義父和龍哥哥面前也全無知覺。他只聽到義父說:「阿俊,我和龍哥哥處理埋一點事後,再同你談吧!你先回房等一等我。」海俊便如釋重負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後他卻不再想會有什麼後果了,或者是剛才義父的態度吧!但他卻慢慢地想起義父和龍哥哥做愛的樣子來…義父26歲的年紀,雖然並不是十分的帥氣,但卻有著成熟外表。有著183公分身高的他,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再加上操起人時全身澎漲起來的肌肉,真的是十分的吸引,不但有一種陽剛的男人味,更有一種皇者的感覺。而龍哥哥雖然比義父細兩歲,但卻帥氣多了,有著青春偶像派的感覺。雖然個子沒有義父的那樣高,只有177公分的身高,而且肌肉也沒有義父的發達,但看起來十分均衡,加上小麥色的皮膚,也有一種活力十足的感覺。想著想著,海俊不自覺的再一次套弄起自己的陽具來,不竟是年輕氣盛,很快便從快感中再一次達到高潮,一波一波的濃濁精華全射在地上。正當他還在細味著剛才兩次高潮帶來的快感時,房門突然傳來「咯…咯」的敲門聲。

海俊聽到敲門聲知道是父親找他來了,便立刻邊用床邊的抹手紙清理自己剛射出來的精華,邊回應說:「是誰呀?」門後的人不是他的義父是誰呀,他的義父便說:「是我呀阿俊,可以進來嗎?」海俊清理完畢後便回應說:「可以。」海俊的義父在進入他的房間後,便嗅到一股濃郁的精液味道,他便看看垃圾桶的垃圾,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海俊剛剛才再一次自慰來。因此他便不快不慢地說起話來:「阿俊,剛剛我和龍哥哥做的你都看見了,我亦都相信你並不會不知道我們做緊什麼,因此你不能再做我的義子了!」到此海俊便慌張起來說:「我不能再做你的義子,為什麼呀?是不是我看到你和龍哥哥做愛,所以不能呀!」義父便回應說:「並不是不能做我的義子,只不過…」海俊更加慌張地說:「只不過什麼呀義父?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的,我不會跟其他人說你和龍哥哥的事的,你不要趕我走呀!」義父便回應說:「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你也成為我的性奴隸吧!」海俊想了想「我本來便是一個孤兒,多得義父收養才有現今的生活,而且剛才看龍哥哥的樣子好像十分享受,不如就答應義父吧!」,便回應說:「好呀!」

他的義父心裡頭暗喜的,本來只是不想結婚,又想找個人相伴才收養他的,但隨著他一天一天的長大,早就想將他變成自己的性奴隸。因此便強壓著喜悅的情緒冷淡地說:「那麼你以後便是我的奴了,玄海俊這名字只會在別人面前用到,以後在這房子你就叫白虎吧!不竟你已前的名字有過虎字,而你在這房子內不能再叫我義父啦,你都知我本名叫玄天虛,所以你就叫我玄主人吧!還有你以後在回應我時,只可以說「是的,玄主人!」,其他有關做奴的守則你就慢慢學啦!」海俊便回應說:「是的,義父!」一個耳光隨即便落在海俊的面上,天虛便說:「還叫什麼義父呀!在這屋裡你只是我的性奴隸,只是一條狗,顧念你第一次犯錯,就不加上其他懲罰啦,明白了沒有?」海俊吃過一次虧,這次便聰明多了說:「是的,玄主人!」接著天虛便帶著海俊到書房去了。

到了書房海俊見不到龍哥哥的蹤影,正想著他是不是走了。突然之間天虛在書架那裡拉了拉本書,兩排書架便向兩旁打開,中間現出一條通往隔壁的路來。原來這條通道早在海俊來前已經有了,其實天虛在買這座別墅時,便同時買下隔壁的。然後將兩座別墅連起來,再偽裝成有一座牆壁隔著兩座別墅。目的便是用一間房子過正常的生活,一間用來調教奴隸,這樣便可以隨便叫同事、朋友回家,甚至收養海俊。本來天虛是不會在書房中進行調教的,不過他見收養海俊多年來,他都沒有違反不可進入書房的規則,便大著膽在書房操起阿龍來,誰不知因此多了白虎這性奴隸兼好義子。海俊一走進隔壁來,就見到有一個玻璃衣櫃,衣櫃內正掛著一套西服。而房間內除了這衣櫃外,還有一面落地鏡和放著一堆奇形怪狀物件的黑櫃子。有一些物件海俊知道什麼來的,例如:假陽具、面罩、手銬、腳銬等…

天虛對著一面迷茫的海俊說:「白虎,這裹的用具全都會慢慢地,一件一件讓你享受個夠的。不過還不是時候,現在先脫掉你的衣服,當然包括你的內褲啦,再帶你看看你的同伴。他可不能再等太久了,他可是會讓你看看將來你將要接受的調教是怎樣的。」自走進這房間後,海俊就不再見到一點光了,一路上漆黑一片的,天虛只是拉扯著海俊未完全扯起的軟屌,帶領著他走下去。不久天虛見海俊走得這麼慢,便給了一副紅眼鏡他。海俊戴上後,便十分清晰的看到路了。只見天虛左轉轉右轉轉的走過一條條的通道,他想這根本就是一座迷宮呀!即使現在他的雙眼看到路,也不知怎樣才能走上正確的路,他真的搞不懂這是用來作什麼的。走著走著終於走到調教室來…調教室比起剛才走過的通道光很多,至少可以不靠紅眼鏡清楚見到房間內的一切。房間的右邊同樣地有著兩個裝著應該是調教用具的大櫃子,而左邊則有著幾個不同形狀的木架,有的是十字型的,有的是Y字型的,還有其他不同的…

而現在海俊只見到龍哥哥正大字型的鎖在木架上,胸前的細鐵鏈已經不在了。但他的兩身旁各夾著四個大小相同的鐵夾子,這些鐵夾子不但有著相當的重量,還都加上了震動器,為阿龍帶來既痛且麻的感覺。而他的乳頭並沒有閒著,都分別被掛上了鉛塊,使得乳頭快要脫離身體一樣。他的龜頭上和陰囊的兩旁都安置了震動器,而穿了屌環的陽具根部戴上了鎖精環,尿道還插著導尿管。阿龍在這快感、痛楚和酸麻的刺激下,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震顫著,但由於口中戴著口塞球的關係,他只能發出「嗯……啊……」的悶啍聲。可惜在這種情況下,即使達到高潮亦不能順利地射精,只見阿龍俊俏的臉龐上流下兩行痛苦的男兒淚,但卻有著興奮的表情。天虛看了看眼前的阿龍,再看看手上的手錶便說:「不錯嗎青龍,你那龍根果然利害呀,都被三重刺激了個半多小時了!不但沒有射精,還越來越硬撐腫脹呀!」

在天虛說話的同時,阿龍已經再經歷了三次高潮,但卻仍未能解放身體的慾火出來。天虛見都差不多了,便叫海俊除掉阿龍的口塞球,並關掉那些在夾子、陽具和陰囊上的震動器。阿龍才沒過多久,便對著天虛說:「玄主人,請讓青龍射精吧!青龍快撐不下去了。」天虛才不管他撐不撐得下去,只是輕輕的按了按那些鐵夾子和搖了搖乳頭下的兩塊鉛塊。看了看阿龍痛苦不安的樣子,天虛終於替他除下所有的調教用具,唯獨沒有拔除導尿管。只見阿龍20公分長、4公分粗的大陽具,不但沒有軟掉還越來越通紅,連龜頭都變成紫紅色了。可天虛就是不拔除導尿管,還不斷吸吮阿龍的雙乳和套弄他的大陽具!阿龍在這雙重刺激下,再一次進入了慾望的根源,不斷愉快地呻吟起來。可是一到高潮時,卻因為導尿管的關係,不能順利的射精,這樣如此幾次阿龍閞始承受不下去了。他邊呻吟邊說:「啊……玄主人……啊……請讓……嗯……青龍……嗯……射精……啊……吧……啊……」

天虛見真的差不多了,便叫海俊解下阿龍來,並拔去他尿道中的導尿管,便對阿龍說:「青龍過黎幫我口交,你自己打手槍射出來吧!不過在我射之前不准你射出來,還有要將我的精液喝乾淨,你要是敢射在我的腳上,你知道你會怎樣架啦!」說時遲那時快,阿龍已經含起天虛的陽具來,天虛的陽具雖然沒有阿龍的那麼長,但比他的可要粗,有19公分長、5公分粗的尺寸!天虛隨著阿龍落力的服務,慢慢呼吸便急促起來。本應天虛是可以靠著自身的意志力,不那麼快便射出來的,但見阿龍不單只陽具通紅,連全身的皮膚都泛起了一片潮紅色的紅昏,想必真的到極限了。便不再為難阿龍,很快他便射滿阿龍一口濃濁火熱的精華,阿龍亦將閉了近兩個多小時的濃濁火熱的精華全射在自己的偌大的胸肌上。

海俊看著這一幕幕的SM秀,身體早已經起了反應,他在看著龍哥哥替天虛口交的同時,自己便不自覺打起手槍來,便在阿龍狂噴精液的同時,他也精關大開將一股股精華全射在地上。誰不知他這樣做可是會帶來非常重的惡果。

第二章 第一次調教與懲罰

天虛回頭一看,眼見海俊射了一地的精華,立刻怒火中燒,一腳便踢向海俊的胸膛。海俊被天虛踢翻了身, 胸口一陣鬱悶,好像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一樣。他正想起身,天虛便一腳踏著他的胸膛說:「你這賤奴,誰准許你自慰架?」海俊這才醒覺起來「自己已經是個奴了,是不能夠這樣做的。」,便急不及待地說:「對不起,玄主人,我下次不會了!」天虛這才消了點氣,冷淡地說:「看來你是欠調教了,那麼就現在開始吧!」天虛慢條斯理地走近海俊,不知從那裡找來一杯水,塞了粒藥到海俊口裡,便用水灌他吞下去後便說:「好啦,現在先同我用口乾淨青龍身上同地上的精液,我回來時見到還有一滴,你就知死!」,說完便大踏步走了去。海俊便立刻狼吞虎嚥的舔起地上自己的和阿龍身上的精華來,不一會他便清理乾淨地上的精液和阿龍身上的,唯獨阿龍那被舔身體後,被刺激腫脹起來的大陽具,仍舊有著不少阿龍的精華。正當海俊不知所措時,天虛已經回到調教室來。

天虛看著海俊不知所措的表情,心裡暗喜的,差點兒便笑了出來,卻板著臉說:「不是叫你舔乾淨D精液嗎,你是豬呀!小小事都做不好,看來我是不可以再留你在這裡架啦!」海俊聽後全身一震,哭泣著說:「不,玄主人不好不要我呀!」,說罷便立刻舔起阿龍的陽具來。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阿龍忍不住嚎叫起來,縱使全身的肌肉都在發著痛苦的悲鳴,但快感卻比這一切都來得強烈。在這酸、麻、痛和快感的驅使下,阿龍再一次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來。過多的濃液從海俊的嘴角流出來,而此刻海俊的身體亦開始發生了變化,他的全身都好像被火燒灼一樣,原本軟垂的陽具亦腫脹到好像快要爆裂一樣,雙手再一次不自覺的套弄起自己的陽具來。就在此時天虛抓緊海俊的雙手一反,便綁起他的雙手來。不能發洩慾望的海俊掙扎起來,換來的卻是雙手和雙腳被拉扯綁起來的痛楚感。接著天虛便用束縛鋼管將海俊的雙腳分開來,迫使他大張著腿露出腫脹到快要爆開來的大陽具。

現在海俊的雙手雙腳,正交叉重疊的綁在一起,迫使他不得不弓起身來,因此他全身的重量便都集中在膝蓋和腳趾上。佈置好一切的天虛笑了笑,便說:「白虎,你就好好享受吧!我先去安置好青龍,然後再回來看你吧!」,說罷便抱起軟攤在一旁的阿龍揚長而去。天虛溫柔的抱著阿龍走到隔壁的休息室來,小心翼翼地將他放置在軟綿綿的床上。累透了的阿龍早在天虛抱起他時已經睡著了,不竟他已經經歷了一整個星期的業務、四小時的體能訓練和由昨晚便開始的每週例行調教。赤條條的阿龍就這樣舒適地睡在天虛的面前,儘管俊俏的面上仍留著剛才的淚痕,但仍不減他那得天獨厚的帥氣。天虛熟練快捷地清理阿龍身上的污垢,卻見他那20公分長的龍根仍直挺挺的,便笑了笑吻起阿龍來。被法國式深吻的阿龍因此而醒來了,看了看眼前的天虛,便靜靜地跟他吻起來。究竟他們之間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往呢?阿龍又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做天虛的性奴隸呢?……

另一邊廂,受著人類原始慾望煎熬的海俊,只能瘋狂的嚎叫起來,他希望能藉著叫聲來減低膝蓋和腳趾上的痛苦和無法發洩的慾望。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不斷的嚎叫只使得他更加口乾舌燥,再加上全身彬緊的肌肉正不斷流出青少年獨有的清新汗水,使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正在燃燒起來一樣。突然海俊的雙眼被黑布封了起來,漆黑中海俊只感到有人正在撫摸著他的乳頭,觸電般的快感快速流竄他的神經、他的身體。雖然快感正在慢慢地吞噬著他的意志,但他知道這是玄主人的手,便呻吟著說:「啊……玄主人……啊……我忍……嗯……不下去啦……啊……讓我……啊……射吧……嗯……」天虛看著這166公分高的小男孩說出這麼淫蕩的話語,軟垂的陽具立刻便腫脹起來,但他知道還不是時候,便強忍著心中的慾火說起話來:「白虎舒服嗎?滿不滿足到你呀?你這只淫蕩的賤狗,不是好喜歡射精嗎?射呀,為什麼不射呀?」海俊後悔地說:「啊……對不……啊……起呀……嗯……玄……啊……主人……啊……」

天虛停下手笑吟吟地說:「既然你知錯就算吧!好啦,現在同你玩個遊戲,嬴左就讓你射啦!我現在會用不同的生果刺激你的陽具,估中是什麼生果就讓你射,估錯我就噴D刺激劑到你的陽具上,小心估啦!」接著海俊便感到有件硬硬的卻有點滑的物件正摩擦著他的陽具,這點兒的刺激便使得他射出一波又一波濃濁火熱的精華來。隨即海俊便感到陽具涼涼的,接著陽具便有一種好像被100度熱水淋下來的燒灼感,迫使他瘋狂的嚎叫起來。天虛聽到這小男孩嚎叫的聲音,奸笑著說:「又這樣未得批准就射出來啦!記住呀,要猜中才能射呀!」接著天虛又再一次用手上的蘋果摩擦起海俊紫紅色的陽具來,強烈的快感迫使海俊快要噴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來,就在將要射出來的一刻,他嚎叫起來:「啊……蘋果……啊……」,隨即他的身上和蘋果上便沾滿了他的精華來。射精後的海俊還未完全回過神來,天虛便拿起身旁的香橙摩擦起那仍然泛著紫紅色的龜頭來,突如其來的刺激迫使海俊再次噴出一波波濃濁火熱的精華來。如是這樣的,海俊在連續兩小內,達到多達20多次的高潮,但最後的7、8次卻已經沒有精液射出來了,他那由紫紅色轉為潮紅色的陽具,只能反射性地抖動起來。

而在隔壁休息室中的阿龍,在這兩個多小時的睡眠中已經回復起精神來,儘管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肉不是在酸痛著,但比起之前調教時所承受的要好得多。他慢慢地伸展一下筋骨,便按摩起自己的肌肉來,卻混沒知道隔壁那殘酷卻淫靡的風景來。這時他發覺乳頭上的乳環已經除了下來,但自己大陽具的根部上卻多了個持久環,看來這兩個多小時的睡眠中,他的大屌仍舊堅挺筆直的硬著,沒有軟垂下來。突然他看到床邊的桌子上有著一張寫滿字的字條,上面寫著「看來你醒來了,有沒有發現你身上那可愛的持久環呢?如果想除掉它的話,就做一百下set-up同一百下掌上壓,你都知道長時間勃起後,陽具會有多痛架啦!所以就乖乖的做吧!」阿龍看後便做起set-up來,因為他知道天虛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

在他做著set-up的同時,由於每一次的起落都會摩擦到龜頭,因此不到三十多下,他便一次又一次的,將濃濁火熱的精華噴射到自己俊俏的面上和結實的胸肌上。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因為過往的經歷告訴他,一開始體能訓練就不能停下來,否則後果可是無法想像的。他記得有一次好似這樣的做著體能訓練,但由於實在太累,便停下做下的完成那次的訓練,以為可以這麼得過且過。誰不知天虛在這別墅的不同角落都安置了攝像器,他每一次的調教和訓練全都拍攝下來。當天虛知道了這件事後便十分嚴厲的懲罰他,那次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連著兩腳腳踝,兩腳的大小腿同樣地連著綁在一起。還不只這樣,他的乳環、屌環和腳踝還被一條細鐵鏈連在一起。然後便持續圍著休息室走了20圈,期間儘管他的陽具因為拉扯而勃起,卻只帶給他多一重的痛苦而已,沒有一點兒的快感。正因如此在完成一切後,他已經射了10多次精了,全身不但有著濃烈的男人汗味,更有著濃濁的精液味。接著他便全身癱軟的攤在地上,連身上的持久環都因太累而無力除掉。

海俊身上的催情藥和刺激劑的效力已經完全消退,他只感到全身乏力,陽具和下腹更不斷傳來陣陣刺痛。經過這次的調教,他再不敢違抗天虛的話,更不敢私自打手槍,因為他知道他的身體、他的一切都是屬於天虛的。接著他便聽到天虛說:「白虎,希望你經過這次教訓後,不會再胡作非為。好啦,現在正式開始第一次的一般調教啦!」海俊聽後心涼了半截,他想「這不已經是調教了嗎?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便對天虛說:「玄主人,我不行了,可以遲D再接受調教嗎?」隨著天虛的一聲不,海俊便唯有應命了,帶著疲倦的身子迎接那未知的一般調教。天虛見海俊真的累到不能動,便慢慢地將他抱到一個木架上,這個木架呈人字型,中間凹陷,兩邊分叉凸了起來呈倒V字型。現在海俊的雙手交叉向上的綁在木架的上方,雙腳分別綁在呈倒V字型的兩邊分叉上,這樣他的下體和未經人事的密穴,便十分淫蕩的,大刺刺地暴露在天虛的面前。

海俊處於這樣的景況下,不禁想起剛才天虛和龍哥哥在書房性交的片段來,想著想著軟垂紅腫的陽具再次腫脹起來,但隨之而來的並不是快感,而是更強烈、更讓人痛不欲生的刺痛感。這一切看在天虛的眼裡,只讓他感到十分的好笑,便輕佻地說:「看,你這只賤狗呀,只不過是暴露自己的私處讓人看,就脹成這樣,看來你都是欠屌架啦!」接著天虛便將他忍耐已久腫脹到不行的19公分粗大屌,慢慢地插進這未經人事的處男穴。海俊只感他的身體好像快要被撕裂成兩半一樣,肝門和直腸傳來的不適感和痛楚,使他彷彿置身地獄一樣,黃豆般大的汗珠從這小男孩的頭上、身上不斷的滴下來。他現在的悲鳴聲相比起剛才的呻吟聲可說是大相逕庭,分別只在於「一在天堂,一在地獄。」天虛在完全插進這濕熱緊密的處男穴後,並沒有立刻動起來,只是停在那裡,慢慢的讓海俊適應他的粗大屌,就這樣他耐心地等待著,一邊等待一邊親吻和撫摸起海俊來。

在這溫柔體貼的愛撫和親吻下,海俊慢慢地適應起天虛的粗大屌來,可惜的是這樣的刺激,卻為他紅腫的陽具帶來更加強烈的刺痛感,他只恨自己為什麼擁有這痛楚的根源。天虛見海俊已經不再嚎叫,便慢慢的抽插起這處男穴來,由慢至快、淺至深的不斷抽插,不久他便發現了海俊的G點,便不快不慢的攻擊起這小男孩的敏感點來。海俊便因此大聲呻吟起來,這前所未有的快感蓋過一切由他陽具傳來的陣陣刺痛感,迫使他的馬眼不斷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忽然他感到乳頭傳來一陣刺痛,抬頭一看只見天虛正拉扯著一條細鐵鏈,細鐵鏈的兩頭都有著一隻鱷魚夾,而現在它們都正咬著自己幼小的乳頭。酥麻、刺痛和快感在這小男孩的身體和神經間不斷傳遞著,不一會他又再次到達高潮,可惜的是他那紅腫的陽具仍只能反射性地抖動。半小時的過去,天虛仍未將濃濁火熱的精華注射到海俊的體內,但可憐的海俊卻已經經歷了3次沒有精液射出來的痛苦高潮。天虛眼見海俊意識開始變得饃糊,只懂得不斷的呻吟,雙眼卻失去了焦點,便加快抽插的速度,不一會便將濃濁火熱的精華注射到海俊的體內。

接著他便將昏厥的海俊解下來,抱著走去隔壁的休息室。儘管一進入休息室,便見到軟攤在地的阿龍,卻並沒有理會,只是專心熟練地洗刷著海俊身體的內外。然後自己也洗刷一下,便將不省人事的海俊放在原先阿龍睡覺的床上,吻了吻海俊可愛的俊臉後,便回過頭來對阿龍說:「不是叫你做完體能訓練就除掉只持久環嗎?哦,我想你必定是好喜歡戴了,如果不是為什麼不除掉它呢。不過你這樣好傷身體架,來吧我幫你除掉它吧,但是你不可以不開心架!」就這樣天虛便替阿龍除掉戴了3個多小時的持久環,接著便再一次熟練快捷地清理他身上幹掉的精液和汗水,最後便抱著他走離休息室。他倆這樣的走到天虛的房間,雙雙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三章 阿龍與天虛的過往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很快便來到晚上了,休息室中的海俊仍睡得像隻豬一樣發出很重的鼻鼾聲。而在天虛的房間,天虛正擁抱著赤條條的阿龍呼呼大睡,誰不知阿龍經已醒過來,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懶洋洋的睡相。阿龍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的睡在天虛的身邊了,自從天虛收養了海俊後,為免海俊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每晚都只能在休息室中孤獨的度過。現在的他只希望時間就此停下來,讓他可以一直一直的睡在天虛的身邊,感受他的體溫、他的心跳。阿龍還記得當初曾極力反對天虛收養海俊的,但阻於天虛的堅持和理由便隨他了,他記得那時是這樣說的:「阿龍,我和你是不能結婚的了,即使結婚我們沒兒沒女的,老了怎麼辦呢?收養了海俊,至少到我們老時都會有人照料我們呀!」阿龍便是因為這樣的話,才引致自己要孤獨的度過6年漫漫的長夜,想著想著他慢慢想起自己和天虛的過往來。

阿龍全名叫張龍翔,自小萬千寵愛在一身,不管在家或在學校都受到所有人的熱愛,這使得他感到他的人生,就好像只是讓人不斷愛護一樣,迫使他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但自從阿龍在國中認識天虛以後,這一切都完完全全的改變了,他第一次見到天虛是在新一個學期的班上,他只見天虛靜靜的坐在監獄的一角。這時的阿龍正被一班好友和支持者團團圍著,感到有點兒煩躁的他便走到天虛的身旁說:「同學你好,我叫張龍翔。」這時的天虛卻只是回了個頭看了看他,便又做起自己的事來,第一次獲得別人拒絕的他感到開心極了。慢慢的阿龍便留意起這位同學來,不久他便知道這位同學的名字叫鄭文軒。他不但向人打聽一切有關鄭文軒的事,甚至跟蹤起他來,但知道的只是他家很有錢而已。如是這阿龍終於在一次的跟蹤中給人發現了,但最終得到的只是「你不要再跟蹤我了!」八個字,從此他便愛上了這冷酷的人。

再冷漠的人都是有感情的,不久文軒便成為了阿龍的好朋友,他倆相處一段時間後,阿龍終鼓起勇氣向文軒表白。但其實文軒一早便知道阿龍的心意,與他相處了一段時間後,亦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人,便和他交往起來。可惜好景不常,很快阿龍的父母便知道了這件事,正當他不知所措之際,文軒便走到他父母面前說是他纏著阿龍,而阿龍一點都不愛他。就這樣阿龍便在他的父母心中保持著既往的形象,但不知怎的這件事很快傳片了整個學園,文軒在學校就更加沒有人敢走近他了。但縱使如此他們之間的關係仍保存著,直到高中以後,他們更轉到同一所高中讀書以方便相處。這時17歲的文軒已經改名換姓了,原因是他的父親死了,而他一生最恨的便是他的父親,因此他的父親一死他便自己改名為玄天虛。不單這樣,天虛更獲得他父親的龐大遺產和上市公司的股份,便買了座在郊區的別墅,希望因此而有更多的私人空間與阿龍相處。不久他們便發生了關係,阿龍便借獨立為名搬來跟天虛住在一起,更和天虛一起在其公司進行實習,長久的相處阿龍開始發覺天虛是一個喜歡SM的人,差不多每一次做愛天虛都會咬他或拉扯他的乳頭。

終於有一次天虛在做愛後對他說:「阿龍,你願意做我的性奴隸嗎?」,儘管他對這事有點猶疑,但他知道天虛是愛他的,便答應了做天虛的性奴隸。初初兩個大男孩對SM都沒有太多的認識,天虛只是要阿龍在家中不能穿衣服,還要好像狗一樣爬行,隨時隨地的便屌起他來。但漸漸地天虛便開始用不同的用具來玩弄他的身體,有一次天虛更將他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不知從那裡找來5顆震蛋,一粒一粒的全塞在他的密穴內,接著便開動所有震蛋的電源。隨即強烈的快感便不斷地刺激著阿龍來。可是就在這時,天虛卻慢慢的將導尿管插入他那堅挺筆直的陽具的尿道口來,直腸傳來的快感夾雜著尿道的刺痛感,迫使這大男孩不斷的嚎叫,俊俏的臉痛苦的捏曲起來。可是阿龍的災難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天虛走到浴室拿來兩隻衣夾子,便夾在他的兩顆乳頭上。接著天虛便開始舔起他的兩乳來,更不斷的用手替他打手槍,就這樣阿龍很快便到達高潮,卻因為導尿管的關係不能射出來。

正值15歲的阿龍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正在發育的17公分長龍根痛苦地抖動,正想開口叫天虛停止卻被天虛濕潤的吻塞住大張的嘴巴。就這樣阿龍身體上經歷著慾火的煎熬,精神上享受著幸福的熱吻,全身的肌肉硬彬彬、紅通通的,承受著一般15歲青年不能承受的性調教。長達3分鐘的熱吻,使得阿龍的腦部差點兒便缺氧了,天虛在一輪熱吻後,便抽出在他尿道內的導尿管,替他口交起來。現在阿龍身上餘下的,只有排山倒海般湧來的快感,不出一分鐘便射滿天虛一口濃濁火熱的精華。接著天虛便再一次吻起阿龍來,可是這不是單純的吻,而是將他剛剛射出來的精華全餵進他的口內,這種吻著自己的愛人、吞著自己的精液的感受是不能用言語形容的。阿龍只感到他的龍根再次澎脹起來,但天虛卻將他直腸內的震蛋全拉出來,放在他那堅挺筆直的陽具上,他那射完精沒多久的龜頭受到這樣的刺激,促使他再一次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可是天虛並沒有因為他的射精而拿開那5顆震蛋,反而屌起他那仍有點松的密穴來。

儘管天虛的大屌有5公分粗,但對於已同天虛發生了多次性關係的阿龍而言,只是為他帶來幸福與快感的泉源,現在的他只知道自己正不斷的達到高潮,不斷的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早已將自己的身體和意志拋到九霄雲外。天虛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他倆結實的胸膛和腹肌上,都已沾滿了阿龍濃濁火熱的精華,汗水和著精液流片了他倆的全身,突然天虛一個大衝刺便將濃濁火熱的精華全灌進他的直腸內。洩慾後的天虛並沒有將阿龍解下來,而是將沾滿阿龍濃濁火熱精華的震蛋,再次塞進他的密穴內並用肝門塞塞著,不讓他將自己和他的精華以及震蛋排出體外。可憐的阿龍就這樣不斷的享受著快感的衝擊,不斷的到達高潮而射精,可天虛卻沖洗下身體後,便自顧自的去食飯了,只留下神智不清的阿龍繼續沉淪於慾望之中。這樣瘋狂的事不斷發生在他們高中的假日裡,好在他們本來都是品學兼優的優等生,儘管這樣的事用了大半他們在別墅的時間,但也無損他們的學業。

直到大學後,天虛便買了隔壁的別墅用作調教和收藏調教用品之用,不竟進入大學後會有好多的小組報告和專題研習,如是這他們便收斂多了,只是間中親熱一下。天虛亦都不再要求阿龍要終日赤身露體的或好像狗一樣爬行,反之只是要他不可穿著內褲和做不同類型的體能訓練,一來是自己想擁有健美的身材,二來是自己有點厭棄阿龍太過文質彬彬的,好像大風點兒都可將他吹走一樣。可是每次天虛做體能訓練不到一半,便又想屌起阿龍來,卻又不讓他停止進行中的訓練,以致阿龍每次體能訓練都只得挑簡單的來做。但這並不代表阿龍沒有接受過什麼特別的調教,只要他一不在別墅便得穿起貞操帶來,甚至於在別墅中還要帶上一個鐵籠子在自己的陽具上。這使得阿龍每一次勃起都不能完全硬起來,以致不能順利的達到高潮,現在17歲的他已經有著20公分長的大陽具,可惜貞操帶和鐵籠子都只是得10公分左右的位置,用來容納他那未勃起時的大陽具。

因此現在的阿龍對於接受調教,比起高中時的他可說是熱衷多了,他只希望能夠發洩身體不斷累積的慾火,所以儘管每一次調教都會使他身心疲憊不堪,但當中他所獲得的快感和洩精的滿足,卻是他嚮往的。有一天天虛出奇地不需要阿龍穿戴貞操帶,便同他一起出去了,後來便知道是要出去穿乳環,為了不讓貞操帶影響到他而不用他穿。起初阿龍不太願意穿乳環的,但想沒有什麼大不了,而且是天虛希望的便由他了,那知道天虛只是以穿乳環為副,穿屌環為實的騙他去穿環。阿龍直到全身麻醉後醒來的一刻,才發現自己的陽具上多了一個焊接了口的屌環,不但只阻塞了尿道口的一半位置,還不能輕易的除掉它。雖然如此但阿龍並沒有怪過天虛,因為自此以後天虛對他只是更加的體貼,儘管這個屌環在調教中為他帶來多一重的痛楚,但這也證明了他在天虛心目中的地位。

可惜到了大學的第二年,天虛突然想收養起海俊來,儘管阿龍多次強烈的反對,天虛仍十分的堅持,最後因為天虛的理由和那一晚天虛為他所付出的一切,最終阿龍答應了。那一晚天虛仍舊如常地和他在別墅內吃晚餐,晚餐後阿龍發覺身體一陣燥熱,便知道是天虛在食物中做了手腳,以為天虛想在這個晚上調教他,誰不知天虛只是拉著他的手進入了他倆的房間。接著天虛便吻起阿龍的全身來,正當他不知道天虛究竟想怎樣時,天虛便將他的大陽具移到自己未經人事的密穴來,然後對他說:「今晚我是完完全全屬於你的,這是我的第一次,亦是最後一次,讓一個男人佔有我。」阿龍聽罷只感到幸福極了,便一邊用有著屌環的20公分大屌抽插著天虛的處男穴,邊想「天虛的心是真真正正的向著他的,因此不論天虛以後有什麼要求,他都不會再反對了。」。接著阿龍便將濃濁火熱的精華全灌進天虛的直腸內,漫漫的長夜裡阿龍好像不曾感到疲倦一樣,他的大屌就這樣一直堅挺筆直的插在天虛的密穴裡,足足射了10次才停下抽插的動作,可是他卻仍沒有拔出他的陽具來,只是這樣的抱著天虛睡到明白的早上。

不知是不是阿龍過於粗暴的關係,天虛自那晚後,足足一個星期雙腳合不攏來,還請了兩天的假。這使得阿龍感到十分的內疚,心裡只是想「自己為什麼之前一直反對他收養海俊呢?如果自己不反對的話,天虛便不會讓他屌自己,更不會因此而受到傷害。」可是在天虛接了海俊回來後,阿龍便再沒有這樣的想法了,每一個孤獨的晚上,他只是想著那晚擁有了天虛的經過。想著想著阿龍身旁的天虛亦已經睡來了,天虛看了看有點發呆的他便說:「青龍,你在想什麼呀?」,回過神來的阿龍便回應說:「沒有什麼呀,只是想起以前我常常都會好像這樣睡在你的身旁而已。」天虛聽後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深深地吻起身旁的阿龍來,接著天虛便再次屌起他來,這單純做愛所得來的快感,雖然沒有調教時的那麼多、那麼的強烈,可是卻能夠使他們的心滿佈著幸福與甜蜜。事後天虛便叫阿龍去準備今晚的晚餐,而自己就去叫在休息室中的海俊來吃飯。

第四章 奴之認知與爬行大賽 (上)

天虛來到休息室看到發著鼻鼾聲裸睡中的海俊,他的大陽具不禁再次硬脹起來,不竟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裸睡中的海俊,他感到海俊俊俏的臉不但十分的可愛,而且有點肌肉的身軀亦十分的誘人。天虛便慢慢地撫摸起海俊仍有點紅腫的乳頭,可是熟睡中的海俊並沒有立刻便醒轉過來,而是隨著天虛的撫摸慢慢地硬脹起他那同樣有點紅腫的陽具。天虛見到海俊這樣的反應,便將他那5公分粗的龐然大物,插進海俊那已經緊起來的密穴裡,隨著身後突如其來的巨大痛楚,海俊便從熟睡中驚醒過來。還未看清楚眼前景物的海俊,卻被天虛熱情的吻起來,他只感到十分的迷茫,而身後的巨大痛楚亦隨著他的迷茫和天虛的靜止,慢慢地離他而去。天虛感到身下的海俊已經完全放鬆下來,便邊用右手溫柔的套弄他的陽具,邊用自己的粗大屌屌起海俊來。受到乳頭、下體和直腸三重刺激的海俊,便因此瘋狂的呻吟起來,由於他天生便有著比一般人快的自我修復能力,現在他那17公分的幼屌不但沒有刺痛的感覺,反而享受起天虛的套弄來。

天虛見海俊這麼陶醉於情慾之中,便用手捏起他右邊的乳頭來,更用口啃咬起他左邊的乳頭,就這樣酥麻夾雜著痛楚刺激著海俊年幼敏感的身軀。不一會海俊便從天虛的手中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正當他驚惶失措間,只聽天虛溫柔的說:「白虎,你又這樣胡亂射出來啦,這可是要懲罰呀!」,隨即他只感到天虛抽插的方式改變為一次過抽出再一次過插入的深度衝刺。天虛每一下的衝刺都好像要撞散海俊一樣,海俊只能夠隨著每一下撕心裂肺的衝擊,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直到天虛將濃濁火熱的精華注入他的體內。可是這次的懲罰並未結束,天虛隨即將一支17公分長、5公分粗,以及滿佈菱角的大號按摩棒,塞進正流著他精華的海俊的密穴裡。天虛開動電源後,便說:「好啦,看來白虎對奴的認知還不是太過清晰。就讓我來幫助你吧,現在我會帶你去吃晚餐,你只可以好像狗一樣爬著,跟著我走到你用餐的地方。」,接著天虛便在海俊的頸部戴上一個滿佈倒刺的皮革頸圈,拉著相連的皮帶帶著他離開休息室。

走到隔壁別墅的飯廳來時,海俊已撞得全身東一片、西一片的瘀青,可是他那17公分長的幼屌卻直挺挺的,更因直腸傳來的快感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在飯廳的桌上擺放著四道可口的菜餚,而桌旁卻有著一個以狗趴姿勢趴著的男人,使這裡散發出一種十分怪異鬼秘的氣氛。天虛看了看眼前的景象,笑著說:「青龍,你的記性真好,估不到隔了這麼久,你還記得要這樣做。」趴著的正是阿龍,聽到天虛的讚賞便開心地說:「多謝玄主人。」接著天虛便要海俊好像阿龍那樣趴在阿龍的身旁,可是由於按摩棒的關係,他不能好像阿龍那樣靜靜地趴著,他只能不斷的隨著按摩棒的震動,不斷扭動著他那沉淫於慾望中的身體。天虛也不再理會海俊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慢慢的吃起面前的佳餚來,卻不忘不斷的撫摸身旁的阿龍來。阿龍對於這樣的舉動只感到十分的親切,他只感到自己就好像回到高中,初初做天虛的奴隸那時一樣,那麼的幸福,那麼的快樂。

不久天虛便吃飽了,接著他便將吃剩的飯菜,倒到阿龍和海俊面前的盤子來。阿龍好像狗吃東西那樣,很快的便吃光盤子裡的食物,可是第一次這樣吃東西的海俊,只能慢慢的伴隨著直腸不斷傳來的強烈快感吃起這晚餐來。天虛看到海俊這個狼狽的樣子,便停止了他進食的動作說:「白虎,看來今晚的食物不太合適你的胃口。好吧,讓我來替你加點料。」天虛說罷便套弄起海俊紅通通的陽具,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海俊噴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來,可天虛卻故意將他的陽具對準他剛才還吃著的晚餐,使他還未吃完的晚餐上佈滿他自己濃濁火熱的精華來。但天虛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手上的套弄,海俊那剛射完精異常敏感的龜頭受到這樣的刺激,便又再次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來,直到海俊的食盤上佈滿他的精華後,天虛才停下套弄海俊的手。海俊正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滿佈自己精華的晚餐,便聽到天虛說:「白虎怕什麼丑呀?你剛才不是已經吃過自己和青龍的精液嗎?你要是不給我吃乾淨今晚的晚餐,以後你也不用吃晚餐了。」

海俊看著面前的盤子,想著將來的生活,便慢慢吃起這滿佈自己精華的晚餐來,他只感到這些精液的味道比起剛才吃的,更加的黏稠,更加的腥膩,慢慢的便流起眼淚來。天虛看著這小男孩流著淚、俊俏可愛的小臉兒,軟垂的陽具一下子便充血澎脹起來,急不及待的便拔掉海俊身後的按摩棒,快速的抽插起海俊來。這時的海俊更加不能好好的吃飯了,眼淚早已不自覺的停下來,現在的他只能隨著天虛的抽插不斷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旁邊的阿龍早已因為海俊被強制射精,而脹起20公分長的大陽具,可是他卻仍好像狗一樣趴在原地,乖乖的等待著天虛的命令。海俊為了能快點結束這一切,便狼吞虎嚥的吃起這加料晚餐來,可是即使他已經吃光盤子裡的精液和食物,天虛還是沒有停下來。天虛故意的集中自己的意志力,想著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以加長到達高潮的時間,可憐的海俊被屌了差不多個半小時才可停下來休息。而阿龍的景況並沒有比海俊的好多少,天虛屌完海俊後,便要他舔乾淨自己屌上的和海俊直腸內的精液來,更要他服下催情藥、戴上貞操帶睡在自己的身邊。

隔天一早天虛並沒有理會差不多整晚沒睡的阿龍,便直接走到海俊的房間來,天虛只見他如常的洗刷著口臉,唯一不同的只是現在的他卻是赤條條的。海俊一洗刷完畢便好像狗一樣爬到天虛的腳前,只聽天虛滿意地說:「白虎,看來經過昨晚的調教後,你開始認知到怎樣做一個奴了!看,一大早你就這麼淫蕩的豎起自己的屁股來呀!」海俊聽後害羞極了,不但一下子滿臉通紅,連軟垂的陽具亦腫脹起來,好像在告訴天虛自己本來便是一條淫蕩的賤狗一樣。可天虛並沒有理會海俊身體的反應,逕自走到他的身後,將兩顆震蛋塞進他的密穴來,接著在用肝門塞塞住他的密穴後,便將震蛋的電源開到最大。受到直腸刺激的海俊便立刻呻吟起來,可這樣的刺激只能使他17分分的大陽具更加堅挺硬脹而已,接著天虛便將海俊的陰囊拉到臀部下方,再以箍睪夾夾著他飽滿的陰囊。由於箍睪夾是由兩塊長33公分的胡形木板組合而成,只要將陰囊箍在中間的圓孔中,再以螺絲旋緊固定,海俊便只能趴跪著身體來移動,最後天虛更將一隻附掛著直徑8厘米金屬球的金屬鎖精環套在海俊的龜頭上。

穿戴完畢的海俊只感到龜頭好像被分割開來一樣,尿道中更不斷傳來由8厘米金屬球強制插入後,所帶來的刺痛感,而現在的他只要一動大腿,便同時間拉扯起自己的陰囊來,迫使他只能以極慢的動作移動自己的身體,為免加添陰囊被拉扯所帶來的痛楚。天虛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後,便心滿意足地拉著海俊的狗帶,扯著他走到樓下的飯廳來。可憐的海俊只要稍微移動一下身軀,便會為自己帶來極大的痛楚,更何況要爬過起伏不平的樓梯呢!可是那該死的震蛋卻同時間為海俊帶來強烈的快感,每當他到達高潮正要射出濃濁火熱的精華時,卻硬生生的被鎖精環硬塞在窄狹的尿道口內,使他只能不斷抖動著紅腫不堪的大陽具來。到了飯廳後天虛仍好像昨晚一樣,讓海俊好像狗一樣趴在飯桌的旁邊,而今天海俊的早餐便是夾雜著天虛今天射出的第一道精華的牛奶,接著天虛在海俊舔乾淨他龜頭上的精華後,便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來。

天虛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仍舊熟睡著的阿龍,便靜悄悄的解掉他身上的貞操帶,再在他軟垂的陽具上噴下大量的刺激劑,最後再重新鎖上貞操帶的鎖扣,便惡狠狠叫起來:「青龍,都是什麼時候了啦,你還在睡覺,還不給我快快睡來!」被大罵聲驚醒的阿龍便立刻從床上爬下來,跪在天虛的面前說:「對不起玄主人,我睡過頭了。」,接著天虛便說:「好在現在只是6時多,而我亦已經吃了早餐了。快到我的衣櫃挑套衣服,隨我上班去。」阿龍聽後便立即到衣櫃挑套衣服便穿了起來,不竟這是他第一次可以和天虛一起乘車回公司,已前儘管是到天虛的公司實習都只是乘捷運去,而他們總不能在捷運上馨馨我我的秀給車上的人看,所以一想到可以和天虛單獨一起回公司,便歡天喜地起來。而現在的天虛卻回到樓下的飯廳,見海俊已經吃乾淨這加料早餐,便拉著他走到隔壁別墅的調教室來。可憐的海俊來到調教室來時,身上再次撞到東一片、西一片的瘀青,可新傷舊傷加起來仍不及陰囊所帶來的痛楚,現在的他全身已經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水,而他的眼淚亦又如黃河泛灠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可天虛卻無情地說:「白虎,為了讓你不在今晚的爬行大賽中落敗,現在為你進行特訓。你應該記得由這裡到書房之間有著一條黑漆漆的迷宮通道,今天你的訓練便是要來回這條通道三次。你要努力呀,現在我先和阿龍上班去啦!記得要來回三次呀,否則就要接受懲罰呀!」一臉無奈的海俊聽後眼淚也收起來了,他只感到十分的後悔和心灰意冷,他想「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呢?他是否能夠繼續支持下去呢?」,想著想著他不禁積極起來,靠著依稀的記憶開始用能夠自由活動的雙手,慢慢的尋找起正確的道路來。另一邊廂,在門口的阿龍只開始感到燥熱難當,身下的20公分大陽具早以腫脹起來,可是卻被貞操帶困在不到15公分的皮革內,現在的他只感到陽具麻癢脹痛極了,因此不斷的磨蹭雙腳以減低陽具腫脹麻癢的不適感。天虛見到阿龍這麼狼狽不堪的樣子,便順手摸了把他的褲襠說:「青龍,你這隻小狼狗,幹麼一大早就在發情呀?是不是可以跟我一起上班,就興奮成這樣子呢?」,正當他想回應天虛的話時,他又再次被天虛法國式的深吻塞住張開的嘴巴。

阿龍總不明白為什麼天虛總能夠在他想反駁的時候,用吻阻止他說出自己的想法,而現在的他只感到全身都燥熱起來,皮膚的表面好像有幾十萬隻蟻在爬行一樣麻癢難當。可天虛卻在這時解開阿龍襯衫上的扣鈕,撫摸起他結實的胸肌來,受到這樣刺激的阿龍可糟殃極了,縱使快感如此的強烈,可他的陽具卻不能完全勃起,更何況到達高潮呢!天虛見他的奸計得逞便暫且放過阿龍,逕自去將他的座駕駛到大門來說:「青龍,還呆呆的站在門口幹什麼呀?再不快點出門,我們真的要遲到了。」,接著阿龍便抱著挑起了的慾火走到天虛的車子上。

第五章 奴之認知與爬行大賽 (中)

車已經開了差不多10分鐘了,可被挑起了慾火的阿龍仍舊沉淫於無法洩慾的煎熬中,呆呆的坦露著起伏不平的結實胸膛,好像混沒留意到自己的襯衫扣鈕其實仍未扣上。旁邊的天虛看到阿龍這時呆呆的樣子,只感到好笑極了,但轉念想「阿龍對我這麼好,我總不能夠這樣常常戲弄他的」,便裝作沒好氣地說:「青龍,看來你的小青龍不太安份呀,讓他出來透透氣吧!」隨即天虛便將車駛到一邊的空地來,接著便拉開阿龍西褲上的鏈子,伸手進去撫摸起被貞操帶緊緊包裹著的龍根來。雖然他們還未駛出市區,但這裡的人流可已經不少了,對面的行人路上總陪回著幾個趕返學、趕上班的行人。好在天虛的車除了車頭的玻璃是100%透光度外,其他的都只有著很低的透光度,而且與行人路相隔著一段距離,所以路過的行人都很難發現他們究竟在做什麼。可意志不太清晰的阿龍害怕極了,唯恐自己這樣的樣子給別人發現,便盡量壓低自己的呻吟聲,憋得自己都快瘋掉了。

天虛見阿龍這樣狼狽的樣子,便立刻除掉他的褲子並解開他的貞操帶,然後快速的吸吮起他的龍根來。阿龍受到這樣的刺激,便完全顧不得自己這樣的樣子會被人看見,大聲的瘋狂呻吟起來,不出1分鐘便將積存了足足一整晚的精華,全射進天虛的嘴裡。可吞了滿口濃濁火熱精華的天虛,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吸吮,反而更加的落力,好像要吸乾阿龍身體內最後一道精華一樣,不斷的吸吮他的龍根。完全沉醉於慾望之中的阿龍已完全失去常性,更大膽到屌起天虛的嘴來,現在的他只希望可以將燃點起的慾火完完全全的發洩出來。最後在阿龍射出第7道濃濁火熱的精華後,天虛才停止對龍根的吸吮,便惡狠狠的說:「好呀,青龍你的賤屌可屌起我的嘴來呀!看我怎樣懲罰你呀!」接著天虛便很快的除掉阿龍的貞操帶,並替他塞上震盪肝門塞,然後替他戴上乳環,再用細鐵鏈連接起他的屌環來,最後便在他的兩肩上綁上一條細繩,再從他的身後拉到他的陰囊來綁上。

全身乏力的阿龍只能邊回味著剛剛洩慾的快感,邊眼睜睜地任由天虛擺佈他的身體,可穿戴整齊後的阿龍,便發覺他只能保持著上身直立的姿勢。每當阿龍的上身向後仰的時候,有限的細鐵鏈便會拉扯起他的龜頭和乳頭,為他帶來既酥麻亦刺痛的快感。而每當他彎曲起上身的時候,綁在兩肩上的細繩子便會牽動起他的陰囊,他的下體便會傳來皮膚撕裂開來般的巨大痛楚。由於天虛開啟了震盪肝門塞電源的關係,阿龍的後庭便不斷傳來不快不慢的震盪刺激,他那失去貞操帶束縛的20公分長大陽具便完全的硬脹起來,儘管他剛剛才射了7次濃濁火熱的精華。可是由於他現在沒有穿著內褲的關係,他的褲襠位置便因此而起了一個十分明顯的小山丘,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更不斷的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使得這小山丘十分明顯的濕了一大片。對於阿龍來說,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不穿內褲上班,可在過往的經驗上他都會選擇穿一些比較厚身的西褲或長身的外套,以防止被別人發現他沒有穿著內褲。

可現在阿龍的西褲卻比較薄和闊松,他原以為要一整天戴著那緊緊的貞操帶,便選了這條褲子以方便下體透氣,誰不知中途竟然會有此變卦呢!阿龍眼見自己的褲襠上濕掉的面積不斷加大,便更加不知所惜地說:「玄主人,可否先停掉賤奴後庭內的震動器,或者讓賤奴穿條內褲呀?不然我前面一大片的,好容易便會給人發現的。」可天虛卻冷笑地說:「青龍,你剛剛不是很享受、很興奮的嗎?還屌起我的嘴來呢,你不是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會有什麼後果的,所以乖乖應命吧!」阿龍聽後便知無望了,儘管他知道天虛根本上一點也沒有生氣,而他只不過是希望看見自己的狼狽相而已,但他可是無何奈何的。因此當阿龍一下車,便不得不用公事包掩蓋起自己的襠部來,可是這樣的動作配搭起他彊直的上身,使他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一路上公司的職員看到年輕英俊的董事長和他的近身助理,都好像混沒留意到阿龍這時這麼怪異的行為一樣,同樣地報上一句伴隨著微笑的「早晨呀,董事長、張助理。」。

經過短短的5分鐘路程,阿龍終於從停車場走到天虛的辦公室,可他的後背已經泛起了一層冷汗,而他更因緊張的關係使得自己的大陽具,分泌出比平常多達幾倍的前列腺液,使得自己的褲襠完全的濕透起來。天虛看到阿龍這樣狼狽的樣子,便似笑非笑地說:「青龍,看你多麼的淫蕩呀!才不過幾分鐘的路程,就讓你興奮成這樣子,褲子都濕透了呢!」聽罷的阿龍羞愧得滿面通紅,紅得好像一個大番茄一樣鮮艷奪目,接著便含糊地說:「是的對不起,玄主人,請問可否讓賤奴到衛生間清理一下呢?」天虛並沒有理會阿龍的請求便逕自走到他的身旁來,一把抓起他的褲襠柔扭起來。阿龍便因此而不經意的呻吟了出來,接著天虛可不再刺激他了,反而輕力的按壓起他的陰囊來。痛楚迫使阿龍自然地退後他的身子,但卻被天虛早一步扯住他胸口間的細鐵鏈來,迫使他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接著天虛便漸漸地加強按壓阿龍陰囊的力度,然後說:「青龍,你是不是好想去清理一下呢?是的話,就向後走一步吧!」

阿龍聽後便震顫地說:「是的,玄主人。」,可他就是連向後移動小小都不能,突然辦公室內的傳呼電話響起來。天虛便只得停下手來按了按鈕說:「周秘書,有什麼是嗎?」,只聽周秘書回應說:「是這樣的董事長,剛剛JK的何董打來問可否將下午3時的會面改為上午9時,他說他會親自到公司來同你會面的。」,天虛向阿龍揮了揮手便回應說:「好吧,你就替我安排會議室和何董會面吧!現在我和張助理有點事要談,有什麼事都好,一陣再會報給我聽吧!」,最後周秘書便回應說:「是的,董事長。」阿龍知道每當天虛在辦公室中向他揮手,便是天虛要他替自己口交,因此阿龍便立即利用最快的速度走到天虛的面前跪下。接著天虛便拿出他那5公分粗的龐然大物,拍打起阿龍英俊帥氣的臉孔來,阿龍的臉隨著天虛陽具的拍打而佈滿了他的前列腺液。突然天虛便二話不說的便直接屌起阿龍的嘴來,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這次的天虛明顯上粗暴多了,每一次抽插都差不多要插到他的喉嚨裡。

阿龍被這樣的深喉抽插嗆到眼淚都流出來了,但想到剛剛天虛都好似現在一樣被自己抽插,便更加偑服和愛天虛了,至少天虛那時不但沒有嗆到流淚,更沒有停止吸吮他的陽具。因此阿龍便嘗試著好像天虛一樣的吸吮他的陽具,可是隨著天虛的抽插他不得不移動他的身體,一移動便為自己帶來無盡的快感與痛楚。可天虛並不只這樣抽插著阿龍,還不斷的用腳踐踏他的大陽具,好在沒過多久天虛便射出來了,不過不同的是這次比以往的早,而且並沒有射在阿龍的嘴裡。以致現在的阿龍可狼狽極了,不但身體活動受到約束、褲襠全濕透起來,而且英俊帥氣的臉還佈滿了天虛濃濁火熱的精華。只聽天虛說:「青龍,你就這樣跪著吧!我現在去見何董,你表現好的話,我就讓你清理一下你那淫蕩的身體吧!」,說罷天虛便揚長而去,獨留下臉上還流淌著精液和淚的阿龍。天虛走出辦公室時對周秘書說:「周秘書,張助理在替我整理一些重要文件,所以沒有什麼事不要打擾他,更不可讓人進入我的辦公室,現在你同我先去會議室準備吧!」,接著天虛為以防萬一更鎖上了辦公室的門來。

另一邊廂在別墅中的海俊仍舊困在漆黑黑的迷宮通道中,他在兩小時內持續地爬著已經爬過的路或死角,可就是不能爬到另一邊的準備室來。持續的爬動拉扯著海俊脆弱的陰囊,使得他的陰囊紅腫到差不多有一個拳頭的大小來,現在即使海俊不移動,他的陰囊亦會自動傳遞痛楚的感覺到他的大腦。時間慢慢的流逝著,又過了1個多鐘頭了,海俊終於爬到準備室來,可他已累得連痛楚都快感覺不到了,他肝門內震蛋的震動亦緩慢多了。海俊休息了一陣,又繼續拉扯著自己紅腫不堪的陰囊爬回漆黑的迷宮通道。這次他開始對這條通道有點瞭解,便循著一定的路向爬過去,雖然他仍舊重複爬行了不少相同的路,但這次他只是用了1小時多便爬到通道的對面來。總算完成一次來回了,可真正的苦難才真正地降臨到海俊的身上。隨著時間的流逝,海俊體內的震蛋已經停止運作,因此現在他的身上只存在著痛楚的感覺。同時間海俊的早餐亦已經完全消化了,他的小腹脹脹的好像只要按一下,他的尿液便會自動排出來一樣。

可是現在海俊的尿道口已經完全的被鎖精環封著,他根本不能排出任何液體。而海俊更因為這鎖精環的關係,縱使震蛋已經不再供應他任何快感,可是他的幼屌仍舊堅挺著。每當海俊的陰莖開始收縮,鎖精環便會隨著他陰莖的收縮而摩擦起他的尿道來,雖然這可是會帶給他強烈的刺痛感,但卻同時間帶給他少量的快感。海俊的幼屌便這樣的不斷維持於軟掉小小又再勃起之間,思緒開始零亂的他可沒有停止爬行。海俊的聰明才智已經讓他完全掌握怎樣爬行這條漆黑的迷宮通道,可是他這時的身體與精神都已經去到極限的邊緣,因此他只能夠停下爬下的繼續著。終於海俊在2個多小時後再次來到準備室,又餓又渴的他突然看到地上有水和食物,便不顧三七二十一便狼吞虎嚥起來。精神為之一振的海俊回過神來時,才發覺到地上有著一張紙,紙上寫著「白虎,見你已經完成了一半的特訓,這些水和食物就當是特別獎勵吧!旁邊有個白色的空盤子,你就除掉鎖精環尿在那裡吧,尿完後也不用再戴啦。但尿出了盤子的尿液,你可是要舔乾淨呀。不然我回來看到一滴的話,你就要接受懲罰的了。最後有一件要緊事要提醒你的,就是不要私下射精呀!

看罷後的海俊開心極了,這一整個早上他已經不知有過多少次想除掉這鎖精環,便立刻急不及待的除起來。可是海俊這樣一急,便為自己的尿道帶來極大的刺痛感,最後他只好慢慢的忍著痛楚除掉這該死的鎖精環。除掉後5分鐘左右,海俊的幼屌才軟下來,接著他便慢慢的對準盤子尿出來,可是一尿出來尿道口便傳來強烈的刺痛感。但這是沒法子的事,海俊再不尿出來,他的膀胱可是差不多會爆掉的了。尿完後的海俊舒服極了,雖然陰囊仍舊傳來強大的痛楚,但這比起蔽尿可算是九牛一毛了。海俊看了看一旁整潔的地板,便又再一次爬進漆黑的迷宮通道,爬著爬著他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海俊爬到調教室來時,天虛加料的特別獎勵已經完全發揮作用了,好在這只是為了試驗他,所以劑量不大效果不強。可是海俊這幼嫩的身體又怎能承受呢,他那不停抖動的幼屌在回程的路上一直留下少量的前列腺液,當他爬到準備室時已經再不能忍受慾火的煎熬,就在這時卻見到正在脫衣的龍哥哥。

第六章 奴之認知與爬行大賽 (下)

阿龍見到雙眼迷濛的海俊便停下手來,走到他的身邊替他除掉夾住他陰囊一整天的箍睪夾。海俊即時精神為之一振,伸到陽具前一半的手立即縮回來,然後有點疲倦地說:「龍哥哥是你呀,你這樣做不怕玄主人罵嗎?你還是替我戴回去吧!」阿龍走到衣櫃前邊脫衣服,邊說:「小俊,是玄主人叫我回來替你除掉它的,他說我回到這裡來時就這樣做,然後跟你一起趴在調教室等他回來。」海俊邊聽著邊看著阿龍脫衣服,便發覺到他的乳環上掛著呈條狀的黑色震動器,震動器上還附著一塊不小的鉛塊,而且在他堅挺硬脹的20公分大陽具上,閃亮的屌環連起了兩個很小的金色鈴鐺。如果現在阿龍不是光溜溜的,這麼細微的震動聲和丁鈴聲,真的十分難以察覺得到。接著阿龍便走到旁邊的黑櫃子來,選了一支附帶著狗尾巴的假陽具,一聲不響的便把23公分長5公分粗的假陽具塞進他的密穴裡。然後阿龍又在黑櫃子中找了一支比較短(只得18公分),卻同樣粗而附帶著狗尾巴的假陽具,走到海俊的身後拔掉他的肝門塞和已經停止震動的震蛋,二話不說便將假陽具一口氣塞進那仍有點松的密穴裡。

隨著一聲沉厚的嗯聲和悶哼聲,海俊的密穴在很短的時間,除了感到有少量的痛楚外,還經歷著兩種不一樣的感覺。空空如也的感覺使海俊感到十分空虛,可下一下充實的感覺卻令他感到十分滿足,可這時的他忐忑不安極了。因為海俊被這短暫的被征服感覺和快感,而感到十分的滿足,這使他開始懷疑自己「我是不是天生便是個奴呢?否則為什麼不論是主人或是龍哥哥調教我,我都會這麼的享受呢?」旁邊的阿龍見海俊呆在原地,便說:「小俊,我弄痛了你麼?你沒有事吧!其實龍哥哥都不想這樣對你的,可玄主人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不竟你還這麼少,真不應該讓你承受這麼多。」海俊回過神來便回應說:「龍哥哥,你不能替我擔心,我沒有事。只不過是身體十分的燥熱,我有點兒想……想……」阿龍看到這樣的海俊不禁好笑極了,令他回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天虛做愛時,自己都是這個害羞的樣子,便叉開話題說:「好啦小俊,不論怎樣你不射精便是了。快跟我來,再不快點回到調教室,玄主人可是要回來了。」接著海俊便抱著複雜的心情和慾火跟著阿龍爬回調教室。

天虛在早上和何董見完面後,見有一點走棧的時間便開車回到別墅來,接著他在攝像室內看到海俊正在很慢的在迷官通道中爬著,而他也快完成一個來回了。因此天虛便沖沖的拿了點食物加點媚藥,然後寫張字條放在準備室內,接著便走回房間找了一套西裝和毛巾,再拿了點調教用具便開車走回公司。天虛回到公司時都過了快兩個多鐘頭了,他從容的走到辦公室門前對周秘書說:「周秘書,有沒有人找過我呀?」,周秘書便回應說:「董事長沒有呀,有事嗎?」,天虛便接著說:「沒有什麼,嗯,你可否替我找這多年來,一切公司和何董合作的有關資料嗎?你可以先去吃個飯,然後再去給我找來。嗯,點半吧,兩個半小時應該足夠吧!」周秘書便開心地說:「這十分足夠了董事長,那麼我先走了,點半我會將有關資料拿來的了。」接著天虛一開門見到呆在原地的阿龍,便走到阿龍身旁說:「青龍你累了嗎?你看我帶了什麼給你。」阿龍早已轉過頭來,滿佈他面上的精液早已乾涸,但仍難掩蓋他的俊俏,可相對的他的褲襠比之前更加濕漉漉了,他的前列腺液更氾濫到他的大腿褲管上。

接著阿龍看到天虛手上的西裝,便一時忘形的扭動起來,可這樣大的動作只會為他的大陽具帶來極大的痛楚。隨著阿龍的一聲悶哼後,天虛便放下手上的一切,急切的走到他的身前邊替他脫外套邊說:「青龍看來你真的是累透了,怎麼這樣的忘形呀?」痛極了的阿龍心想「不都是因為你我才會這樣嗎?你還這樣說我。」而這時的天虛看到阿龍均衡的肌肉,透示在濕透了的純白色恤衫上,5公分粗的大屌一下子便一柱擎天,不斷的在褲襠內抖動不已。接著天虛便脫掉阿龍的恤衫西褲,再除掉他身上的調教用具說:「我去拿點水來給你抹身,這裡有個50mL的燒杯,青龍可是要在主人回來前,用你的龍精裝滿它呀,否則就要懲罰啦!」說罷天虛便拿起他們平時用的杯子走出辦公室,而全身光溜溜的阿龍便立刻套弄起紅腫的大陽具,痛快的將一道濃濁火熱的精華射進燒杯裡。可是燒杯的口子實在太細了,有不少的精華都射到黑色的雲石地板上,阿龍只得一邊繼續套弄著有點軟而且刺痛的大陽具,一邊用口舔起地上自己的精華來,以免一陣受到天虛的處罰。

天虛靜悄悄的拿著裝著冰塊的杯子走進辦公室來,眼見阿龍落力的套弄著紅腫的大陽具,便不發一聲的看著,直到阿龍射出第二道濃濁火熱的精華,才突然說:「青龍,裝滿了沒有呀?」害得滿面通紅的阿龍將剛射出來的精華全射在雲石地板上,迫使他只得怯懦的說:「玄主人對不起,我沒有裝滿一燒杯的精液。」天虛拿過阿龍手上的燒杯,看了看笑著說:「青龍呀,你不是興奮到單單以前列腺液便弄濕半條褲子了嗎?幹麼我離開了差不多五分鐘,連裝滿半個燒杯都不能呀,只是裝得10mL左右的份量。還不只這樣,看你胡亂射的,一地都是你的淫液呢!」說了聲「對不起,玄主人。」的阿龍正想舔乾淨地上的精華,卻被天虛一手拉起來,背靠著他厚實的胸膛呆在原地。接著天虛便拿起杯子裡的冰塊,摩擦起阿龍左邊的乳頭來。阿龍只感到左胸冰冰涼涼的,而體內就好像有一道電流,正由乳頭開始不斷的傳遞到他半軟垂的大陽具上。因此阿龍紅腫的大陽具,便陪隨著不適的刺痛感,再一次硬脹起來。

便在這時天虛卻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杯子中的冰水倒到毛巾上說:「青龍,看你的臉髒兮兮的,快用毛巾抹乾淨吧,順道抹完身子後就先坐下來,我出去拿點東西。」剛被挑起性慾的阿龍只得聽命的抹起臉和身子,慶幸的是這冰涼的濕毛巾可令他舒服極了,抹好後便舒適的坐在椅子上。20分鐘過後,天虛仍舊沒有回來,疲憊的阿龍漸漸的越來越倦,慢慢的便在椅子上睡著了。沉睡中的阿龍漸漸地被尿道傳來的不適感弄睡,突然冰冷的冰水當頭棒喝般的從天而降,阿龍便立即清醒過來。現在的阿龍半身濕透、肌肉抖動不已,而半勃起的大陽具裡正插著一條導尿管。天虛卻笑盈盈的站在阿龍的面前說:「青龍應該休息夠吧!來,讓我們再玩玩,點半時再工作吧!」阿龍哭笑不得的想「我能說不麼?」,接著天虛便再次拿起冰塊摩擦起他的身體來,不同的是這次摩擦的位置是男人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龜頭。阿龍已經消腫的大陽具受到這樣的刺激,便一馬當先的硬脹起來,可正因為此而牽動起尿道內的導尿管,使他感到刺痛難當。

天虛並沒有理會到阿龍對此的不適反應,見手上的冰塊這麼快便溶掉,便索性用毛巾包裹著餘下的冰塊,套弄起阿龍的大陽具來。這次阿龍不再感到有快感了,他更隨著時間的過去,感到自己的大陽具越來越癢和刺痛,需然現在的他四肢都沒有被綁起來,可他卻就是不感反抗,只能痛苦地說:「玄主人,小奴快受不了了,這樣可是會凍傷的。」天虛見都快過了五分鐘了,便拿掉手中已濕透了一半的毛巾,只見阿龍20公分的大陽具,陰莖紫紅色的,龜頭粉白色的,而屌環更起了一層薄霧。阿龍見自己的大陽具變成這樣,正不知所措間,天虛便一下子的拔掉他尿道裡的導尿管,熱情的吸吮起他仍有點凍的陽具來。阿龍只感到好像有一股暖流正在溶化掉他的大陽具一樣,前所未有的快感湧到他的腦門,他只有以完全瘋狂的呻吟聲來表達出他有多麼的爽、多麼的享受。不一會兒,儘管阿龍的大陽具仍未完全燥熱起來,他卻已經射滿天虛一口濃濁火熱的精華。接著天虛在舔乾淨阿龍屌上的精華後,看了看時鐘說:「時間都差不多了,青龍你可爽極了,我可是還未射出來呢!」

阿龍見自己的大陽具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只是仍有點兒紅腫,便安心地說:「主人,讓小奴替你吸出來吧!」天虛見阿龍這樣一點都不計較自己這樣對他,感到幸福極了,便溫柔的對他說:「阿龍,你對我真是好,我這樣對你,你竟然一點都不計較。今天便算吧,我都不是真的想屌你。好啦,我幫你戴點小裝飾,你就去穿衣服吧!」接著天虛便把附著鉛塊的震動器戴在阿龍的乳環上,再將兩個金色小鈴鐺戴到他的屌環上。雖然這些裝飾或多或少為阿龍帶來了不少快感,可他的大陽具真的到達極限了,儘管在這差不多勃起了一整天的時間裡,有著不少短暫的休息,可是痛楚已經伸延到他的下腹,再多的快感都不能再一次燃起他的慾火。不一會兒,天虛和阿龍便收拾好辦公室,正當阿龍想出去買便當,周秘書卻剛巧提著幾個厚重的檔夾來到辦公室門前,這時才1點15分。阿龍便只得上前幫周秘書的忙,可一幫上忙糟糕便是自己了,厚重的檔間接的壓低了連著他乳環的震動器,強烈的痛楚差點讓他大喊叫起來。天虛見到阿龍這麼的狼狽,偷偷的笑了笑,便說:「周秘書麻煩你啦,你去忙你的去吧,有需要我會再找你了。」

隨著一聲周秘書的回應,阿龍亦都放下厚重的檔夾,然後隨著周秘書的背影走出辦公室。天虛看了看眼前的檔夾,再看看除了自己便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便想「若果我重來都沒有認識阿龍的話,不知現在的我會怎樣呢?」,想著想著一種空虛的感覺,便不知不覺的湧上他的心頭。天虛只希望阿龍能快點回來,陪伴著他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一起面對未知的未來。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阿龍終於買完便當回來了,可天虛卻只是冷淡的嗯了一聲,便繼續處理起桌上的文件夾來。對於阿龍來說這樣的天虛,他早已經習慣了,從國中開始天虛便這樣若即若離的對代他,以致於他曾幾何時曾覺得天虛根本一點兒都不愛他。可自從阿龍知道了天虛的過去後,他便不再這樣想了,他只有更加的愛護、痛惜起天虛來。接著只聽天虛說:「我們都是先吃點東西再做事吧!」,對於阿龍來說和天虛在別墅外吃飯,是他一生人中唯一最幸福的時刻,因為只有這時他才可以好像朋友,甚至乎是女朋友一樣,跟天虛一起吃飯,而不像在家中那樣,好像狗那樣的趴著等天虛倒餘下的飯菜到他的盤子才吃。

他倆吃飽後便十分認真的工作起來,天虛也沒有開動震動器的開關,更何況是玩弄阿龍呢!否則他們又怎能夠在短短的三個小時內,處理好長達五年的合作資料和公司上上下下的大小檔呢!時間已經去到5點半,天虛見自己與鄧董約見的時間差不多到了,而公司內部的文件亦處理好,便開動震動器吩咐阿龍說:「青龍,你先回家吧!回去後,就除掉白虎身上的調教用具,再找兩條狗尾巴戴好在你們的身上,記得要一氣呵成呀!我要去見一見鄧董,在我回來之前你們就在調教室等我吧!」天虛說罷後,便獨留下被震動器刺激得豎起20公分大陽具的阿龍,逕自離開辦公室。雖然天虛拿了一條比較厚的西褲給阿龍替換,可是仍難完全掩蓋他那硬脹起的大陽具,而且只要稍微注意一下他的襠部,便會發覺突起了兩點圓形的小點。對於阿龍而言,現在比起早上那樣要保持著一種奇怪的姿勢走路要好得多,他現在只不過是不能大幅度活動而已,而且身上所獲得的快感比痛楚要強烈得多呢!

不知不覺時間終於來到晚上的8點半了,帶著一點醉意的天虛來到調教室來,眼看兩個奴隸正好像狗那樣趴著呼呼大睡,便決定找點樂子來叫醒他們。接著天虛便靜悄悄的在黑櫃子裡找了條頗為幼細的長皮鞭,夾頭夾腦的便往兩個奴隸的脊背揮下去。突如其來的痛楚一下子便叫醒了兩個熟睡中的奴隸,識趣的阿龍便趴在原地,隨著每一下的鞭打,而澎起全身的肌肉來減低身體的痛楚。可是第一次被鞭打的海俊,卻只懂不斷的閃避,以致天虛十居其九的鞭打都招呼在他的身子上。天虛見他們都醒了,而且海俊還縮到角落裡,大哭大喊起來,便停下手說:「誰讓你們睡的呀,還有你呀白虎,你避什麼的呀,下次再避就直接鄉起你,然後再抽上200鞭才放你下來。」聽後的海俊便立刻停止哭泣,怯怯的爬到原來的位置,趴著說:「對不起玄主人,我下次不會了。」接著天虛便放下手上的皮鞭,走到黑櫃子裡找起東西來。

片刻間天虛便從黑櫃子中挑選了一堆調教用具來,接著他便用鐵夾子夾起海俊幼嫩的乳頭,再用一條掛滿鉛塊和震動器的細鐵鏈連起來,然後再將兩顆震蛋綁在他已經硬脹起的幼屌上,最後便是用十字形的皮扣手腳銬鎖起他的四肢來。接著天虛便啟動起震動器和震蛋,只聽海俊原本正在發出的喘息聲,立即變成淫蕩的呻吟聲。可天虛卻在這時用口塞球塞起海俊的嘴來,隨著他不清不楚的嗯聲中說:「好啦,而家我們進行一個爬行比賽。青龍、白虎,你們要鬥快爬到對面的準備室,當然說明是比賽,便一定有獎有罰。而基於公平起見,白虎出發後15分鐘,青龍才可以出發。那麼白虎你先開始吧!」這時的海俊早已被慾望所支配,他只是在努力的克制著射精的慾望,那有留意到天虛說話的內容呢,聽到說開始便魂不附體的爬起來。可是只要海俊一爬起來,便會牽引到胸前的鐵鏈不斷搖動,但對於他來說卻有一大好處,因為這樣才能為他帶來相當的痛楚,以克制射精的慾望。因此海俊便馬不停蹄的爬起來,縱使痛楚何奇的大,總比自己私自射精而受到處罰的好。

仍未出發的阿龍比海俊可糟透了,停止震動的震動器和小鈴鐺雖然被除下來,可換來的卻是被一條短得可憐的細鐵鏈,連起胸前的乳環和屌環,迫使他不得不弓起身子。而且還不只這樣呢,細小的鐵鏈上還掛上了比海俊更多、更重的鉛塊和震動器,多得只要阿龍一動,便會發出細碎的撞擊聲。但這些比起阿龍陰囊所受的痛楚都只是半斤八兩而已,脹脹的陰囊被丁字型的綁起來,兩顆睪丸明顯的向兩邊突出,而且餘下的繩索另一邊還連著一塊頗為重的球型鉛鐵。最後四肢同樣地被鎖起來的阿龍,便在天虛的一聲令下出發,可是一爬起來,乳頭、龜頭、睪丸傳來的痛楚使他根本不能再爬下去,他只感到身體的這三個部份都快要脫離他的身體了。可是天虛見到呆著不動的阿龍,便加大震動器頻率說:「青龍,你再不出法可是要輸了。嗯,你是不是覺得一塊小鉛球不能滿足你呢,那麼你再不爬的話,我就替你加多一顆吧!」聽後的阿龍心都寒了,只得咬緊牙關繼續爬下去。

醉醒了不少的天虛見阿龍都爬進了迷宮通道便都走了進去,他一路上不斷移動通道內的活板門,使得這迷宮通道的路徑完全變了另一個樣子。這下可苦了爬行得比較快的海俊,他原以為只要照著早上那樣爬,便能夠很快的爬出通道,可是爬來爬去都好像在原地轉圈一樣。漸覺不當的海俊便想稍為停下來想一想,可是一停下來他射精的慾望便會立即提升,他只得不停的發著「嗯…啊…」聲繼續爬下去。不過對於阿龍來說,這是他司空見慣的通道,即使天虛再怎樣改變,他都是那樣的爬著。現在阿龍唯一的煩惱便是怎樣才能快點爬到準備室,因此他便嘗試著用他慣常用的方法來減輕痛楚,那便是盡情的喊叫。這也是為什麼天虛比較喜歡阿龍受到痛楚而不是快感的原因之一,因為對於天虛而言他的喊叫聲比呻吟聲更加能令自己感到興奮。同在通道內的海俊聽見阿龍的喊叫聲,便想「龍哥哥剛才一下子便爬過這條通道,跟著他的聲音,再爬快多一點,或者我能夠勝出這場比賽呢!」

雖然理論上海俊的想法是對的,但對於一個連自己都不知身在何方的人來說,又怎能跟隨別人的聲音而前進呢!海俊身上的瘀傷和鞭傷隨著他體力的下降,漸漸的加深了他身體的痛苦,可他只聽阿龍的喊聲越來越遠,最後他終於在完全聽不到阿龍喊聲的情況下不支暈倒。用了差不多個多小時才爬到準備室的阿龍,來到時已經聲嘶力竭,可說是一爬過通道口,整個人便立刻的倒下來。天虛見到滿身汗水暈倒的阿龍,便急不及待的將他身上的調教用具除下來,再用準備好的藥膏溫柔的塗在他身上擦損了的地方。接著天虛將阿龍抱回自己的房間後,便到迷宮通道找尋海俊,見他已經暈倒了,便同樣的處理好他身上的調教用具和傷口,就將他抱回他的房間。而這是的天虛亦都累透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來,抱著不省人事的阿龍沉沉睡下去。

第七章 海俊的肯定與體能訓練

明日一早,天虛並沒有叫醒阿龍,便獨自走到海俊的房間裡去。只見海俊意外的醒來了,而他一見天虛便乖乖的爬到天虛的面前說:「玄主人,早晨。」接著天虛便發覺海俊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大半,便讚歎地說:「白虎,你的身子真好,我還想讓你休息多兩天,才懲罰你呢!」海俊早已經在擔心著懲罰的事情,但聽天虛這樣說,便怯怯的回應說:「玄主人,小奴可否再休息多一天嗎?」隨即他便震顫的趴在地上,等待著天虛的回應。天虛看到這樣的海俊雖然十分滿足,但亦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往事。天虛自小便沒有母親,他的母親是在生他是因失血過多而死的。但天虛的父親並沒有因此而加以痛惜他,反而對他極端的嚴厲,只要他做錯小小事,便會用鐵尺子打他的小腿,甚至於不給他飯吃。天虛還記得有一次他不小心打破了一隻杯子,他的父親便脫光了他的外衣褲,然後將他關在一個開了冷凍器的黑房內足足3個小時。自此天虛便對他的父親唯命是從,生活在他父親的法規之下。

可是每當天虛與他的父親在公眾場所,他的父親便會擺出一套慈父的姿態,這使得天虛對人性完全失去了信心,更讓他養成了這種陰睛不定、外冷內熱的性格。這時天虛見海俊好像自己以前那樣,對自己的話唯命是從,同痛相憐之心油然而生,便溫柔的說:「小俊既然想休息多一天便一天吧!不過只是調教和懲罰而已,你先和我吃早餐吧!到下午我會吩咐龍哥哥和你一起做體能訓練的。走吧,今早你不用爬或趴的了,就好像我們平常兩父子那樣吃早餐吧!」聽罷後,滿心歡喜的海俊便緊跟在天虛的身後,得意忘形的他在坐下時,還不隨意的背靠起椅子來,這害得他因為碰撞到背上的鞭傷而呱呱大叫。很快的兩人便吃飽了,天虛臨走前親了一下海俊,再扭了一把他軟垂的幼屌,便回公司去了,獨留下陽具正在硬脹起來的海俊。天虛走後不久,海俊便開始沉悶起來,他的暑期作業老早便完成了,因此他便只得打起電影遊戲機來。可是現在的海俊赤身露體,他想那有人會這樣打遊戲機的,但他卻又不敢穿上衣服,便唯有看看早上的電視節目來解悶。

海俊看著看著,不知不覺便胡思亂想起來,想起自己被天虛干時的樣子,想起自己全身都戴著調教用具好像狗一樣爬行的樣子……漸漸地海俊17公分長的幼屌便迅速的硬脹起來,現在的他更加覺得自己十分的下賤,之前都可以說是被龍哥哥塞狗尾巴而刺激到興奮,可現在自己竟然想到自己被屌、被人虐待而感到興奮。心猿意馬的海俊不知所措極了,這兩天以來他所承受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首先是突然發現到自己的義父和熟悉的龍哥哥做愛,然後由義子的身份變為奴隸,到現在還發覺到自己喜歡被虐。思緒零亂的海俊突然之間便想起了龍哥哥,他想「龍哥哥會做義父的奴隸必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他應該已經做了很久奴隸了,必定能夠告訴我,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想法和感覺。」接著海俊便走到天虛的房間來,他一見到同樣赤身露體睡著的龍哥哥,他第一時間並不是去叫醒他,反而是撫摸起他的身體來。累透了的阿龍並沒有因為海俊這樣的舉動而醒過來,大膽的海俊便因此進一步的吸吮起他軟垂的大陽具來。

可是復原能力比較差的阿龍,儘管已經休息了一整晚,但只要軟垂的大陽具一硬脤起來,他仍是會感覺到一點兒輕微的刺痛感,從他的大陽具一直傳遞到他的下腹。痛醒了的阿龍突然發覺到海俊正在吸吮他的大陽具,正想反抗間,卻被發情中的海俊硬抓起雙手。這時的阿龍有點糊塗了,他想「小俊那來這麼大的力氣呀?難道是我在發夢,可是為什麼下體傳來的感覺卻這麼的真實、強烈?」海俊見龍哥哥有點猶疑,便將用來抓住他雙手的手改為搓揉他仍有點紅腫的乳頭。被挑起了性慾的阿龍也不管這是夢境還是現實,懶洋洋的他只想好好享受一下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不知是海俊口交技巧不夠好的關係,還是阿龍不想這麼快就射出來。差不多過了15分鐘,阿龍才把濃濁火熱的精華射進海俊的口裡,過多的精華更從海俊的嘴角不斷流出。接著發洩完的阿龍便又再一次的沉沉睡去,而口中滿是精華的海俊卻仍未吐出他開始軟垂的大陽具,還貪婪的吸起來,好像希望能得到更多精華一樣。最後海俊並沒有去叫醒阿龍,反而是用口細心的舔乾淨他陽具上餘下的精華,因為海俊明白到只有這樣他才能獲得滿足。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下午,阿龍終於從睡夢中甦醒過來,神清氣爽的他突然想到剛剛在夢境中海俊替他吸吮陽具,而自己更射了他一口自己的精華,便第一時間看了看自己軟垂的大陽具。隨即阿龍便發覺自己20公分長的大陽具,竟然隨著他的回想而漸漸澎脹起來,他便只得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走出客廳來,卻見到赤裸裸躺著看電影的海俊,便疑惑地說:「小俊,剛剛你有進過玄主人的房間嗎?」心中在暗笑的海俊便隨和的回應說:「沒有呀龍哥哥,有事嗎?」阿龍便將信將疑的說:「嗯……沒有事,時候都不早了,我們弄點東西吃吧!」不一會兒阿龍便弄了兩道小菜和飯,兩個奴隸便有講有笑的吃起飯來。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阿龍便立即拿起電話說:「玄家大宅,誰呀?」只聽天虛說:「嗯,是我呀青龍,你醒了啦!」阿龍便回應說:「是的,玄主人。」接著天虛便在電話中,命令阿龍這天的體能訓練是做什麼,阿龍聽後便呆呆的回應了幾句,便回到飯桌來。海俊見阿龍這個樣子,便關切的問:「龍哥哥有事嗎?怎麼樣子都變了呀,是不是玄主人打回來呀?」阿龍聽後便只得支吾其詞的回應說:「嗯,是呀,是玄主人打回來呀,快吃飯吧,吃飽後我們等會兒便要做體能訓練了!」

他們吃飽飯後,隔了好一段時間,阿龍終於狠下心來,拉著海俊來到隔壁別墅的調教室。接著阿龍便一言不發的走到黑櫃子前,挑了個鎖精環,在套弄了一下自己軟垂的大陽具後,便將狹小的鎖精環,套在自己剛硬脤起來的大陽具根部上。然後阿龍再在一個啡色的小木盒子裡,拈了點白色的膏藥,均衡的塗抹在自己已經完全硬脹起來的大陽具說:「小俊,玄主人今天要我們做的體能訓練,便是要你用你的肝門來套弄我的陽具,直至我的陽具軟下來。而我就躺在地上,在你停下來時用電擊棒電你的大腿內側,直至我的陽具軟下來。小俊,我剛剛塗在我陽具上的膏藥是一種玄主人自製的摧情藥,它不但能夠使我的陽具勃起的時間更持久,而且塗了後的我必須在藥效完全發揮前1小時內,射5次才能停止其藥效,否則藥效正式發揮起來,我的陽具要持續勃起2個小時,才會軟下來。所以快點吧,否則我們便要維持那樣的姿勢3個小時了!」隨即阿龍便躺在海俊的面前來,海俊只見他的大陽具已經完全硬脹起來,而且還比之前自己見的還要腫脹,海俊想這應該是鎖精環的關係吧!

其實海俊在看著阿龍套弄自己的大屌時,早已經因為他這樣的舉動而興奮起來,這時難得可以比阿龍這樣子的屌自己,自然是感到求之不得啦!雖然只是海俊自己用他的肝門來套弄阿龍的大屌,可他一想到阿龍屌他的畫面,17公分的幼屌興奮的硬脹起來了。接著海俊便事不移遲走到阿龍身體中間,對準他的大陽具,便慢慢的坐下去。然後海俊便用力的夾緊阿龍的大陽具,雙手按著自己的兩膝,慢慢的抖動起自己的臀部來。隨著海俊陰囊和阿龍彭起了的腹肌之間的撞擊聲和他們發出的呻吟聲,不一會兒阿龍便射出第一道濃濁火熱的精華。相對地阿龍陽具上的膏藥亦都隨著摩擦,或多或少的拈上了海俊狹窄的腸壁。這時的阿龍和海俊只感到身體越來越燥熱難當;阿龍只感到陽具上傳來的快感和酥痕感越來越強烈,而海俊亦都開始感覺到肝門裡不斷傳來強烈的痕癢感覺。距離藥效正式發揮出來的時間還有30分鐘,可是阿龍到現在才射出第二道濃濁火熱的精華來,而海俊抖動的速度亦開始變慢,過多的精華亦隨著他變得緩慢的抖動,不斷從狹窄的腸道流竄出來。

很快便來到藥效正式發揮的時間,阿龍最終都只是射了3次而已,兩個奴隸全身都已經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儘管海俊是學校田徑隊的成員,他的兩腿亦都開始震顫起來,有幾次他想放鬆的坐下來,卻被恨心的阿龍用電擊棒電大腿內側。海俊便只得繼續的用力抖動起自己酸軟的臀部來,以免自己再要承受電擊的痛楚。可海俊卻並不知道,在他承受電擊的同時,阿龍與他緊貼的身體,亦會受到電流流過的痛楚。唯一的分別是阿龍承受的電流強度比較低,所以電流所帶俾他的快感遠勝痛楚而已,可他又不能令自己獲得這額外的快感,而故意電海俊。又過了1個多小時,阿龍到目前為止已經射了五次,過多的精華經已流竄到他均勻的腹紋中,更有不少流到他的兩胸前。相反,海俊的兩腿已經不再震顫了,而是已經變得麻木,但他仍舊堅持著抖動他的臀部,雖然是極端的緩慢,但為的只是不想再被電擊。

不知不覺3個小時終於過去,其間海俊被電擊擊了30多次,可阿龍那已經射了七次的大陽具仍舊硬挺著,他的全身和地上都已經拈滿了他的汗水和精華。調教室內餘下的不再是他們的呻吟聲,而是沉重的喘息聲,明顯的說明出他們有多麼的疲倦。可能是鎖精環的關係吧,即使藥效已經完結,阿龍的大陽具只是比開始時沒有那麼的腫脹而已。又過了一個小時,海俊終於不支暈倒,而阿龍亦都隨著他的塌陷,整個人虛脫的軟癱在地上。兩人就這樣相擁著沉沉的睡去,可是阿龍開始軟垂下來的大陽具,卻仍舊插在海俊的密穴裡。一地的精華和汗水,再加上兩具疲憊不堪、赤裸相擁著的年青男子軀體,那樣的光景是多麼的淫摩呢!到了傍晚天虛終於都回來了,由於這天失去了阿龍這個得力助手的幫助,以致他要一人做兩人的事。同樣疲憊不堪的天虛來到調教室來,看到這樣一片的光景,便拿來一桶冷水,二話不說便倒到他們的身上說:「看來你們都相當享受嘛!一個要被人插著,一個要插著別人,才睡得著嗎?好,我就讓你們享受個夠。」

隨即天虛便將一支5公分粗、長長的金屬棒,插在海俊仍流著精液的肝門裡,再用另一支金屬棒連上他的腳踝和金屬棒的尾端,成了一個倒T型的樣子。接著天虛用水沖洗乾淨阿龍的大陽具後,便用細繩一圈一圈的綁縛起他的陰莖,只餘下龜頭和陰囊的陪份露出來。天虛安置完畢後便說:「你們這晚就這樣過吧!現在青龍先去弄點吃的,我先去洗個澡,至於白虎你就慢慢走去飯廳吧!」阿龍只是感到自己的屌有少少脹痛而已,可海俊感到自己的雙腳和下腹既酸且麻,每走一步都好像被電擊雙腳和下腹一樣。而且阻於金屬棒的局限,海俊只能直立著雙腳很慢的移動,否則只要他一彎曲雙腳,本已塞滿肝門的金屬棒,便會插得更深更入,為他帶來極大的痛楚。到了吃晚飯時就更加奇怪了,主奴三人一趴、一站、一坐的吃著,時間的流逝使得海俊伸直的雙腳開始不再麻痺了,卻使得阿龍綁縛起的大陽具變得紫紅。天虛吃飽後便走到趴著的阿龍面前,一把抓起他那變成黑紫色的大陽具說:「青龍,大屌被緊緊包裹著,是不是十分舒服呢?可是你看都發黑了,我想再不解開的話,你那話兒應該會壞死吧!」

阿龍心想「這次明顯就是玄主人嫉妒,他好像以為我十分喜歡小俊,所以故意留難我們。記得上次我只是對一個同事好點兒,他便藉故開除他,更……」阿龍想到心都寒了,便小心翼翼的說:「玄主人,賤奴以後不敢了,請玄主人就原諒賤奴一次吧!」天虛被阿龍這樣的舉動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確實是在留難他們,但只是無聊而想玩玩他們而已,早就預計吃飯後,再玩弄他們一陣便讓他們休息。因此天虛便解去他們身上的刑具,接著說:「知道錯就好了,你們這晚就趴在客廳睡吧!」說罷,客廳便只餘下兩個赤裸裸的男體,趴著不安的慢慢睡去。

第八章 另類獎賞與懲罰

明天一早天虛剛醒過來,便走到調教室挑了個5公分粗的肝門塞,接著一來到飯廳看到那兩個趴著、睡得十分不安穩的奴隸,就一聲不響的將肝門塞塞進阿龍緊閉的密穴裡。突如其來的插入為阿龍帶來不少的痛楚,呀的一聲他便立即醒轉過來,連帶趴在旁邊的海俊亦因此而驚醒。只聽天虛說:「昨晚睡得不錯吧!青龍快去弄點吃的,今早有很多事要做呢!白虎就跟我先梳洗一下,你記住要梳洗好才可弄食物呀!」接著天虛便自顧自的走去,阿龍輕輕的踢了一下海俊,他便立即爬到天虛身後,跟著天虛來到衛生間來。天虛邊小便邊說:「白虎你先梳洗一下吧!」海俊才剛梳洗完畢,天虛便一把將他的還帶著尿液的大屌往海俊的口裡送。海俊只感到一股強烈的尿燥味撲鼻而來,口中的大陽具已快速的彭脹,一下子便塞滿了他的嘴。可是海俊卻沒有想吐出天虛大屌的樣子,反而自然乖巧的吸吮、舔舐天虛的大屌來。

天虛見到海俊這個樣子,便冷笑著說:「白虎,看來你十分享受的嘛!要閉上眼睛細味嗎?剛尿完的屌是不是十分好味呢?我可是要屌起你的嘴來啦!」海俊聽後便更熱情的吸吮、舔舐天虛的大屌來,漸漸的他的身體也隨之變得燥熱,他的屌也因此而慢慢腫脹起來。天虛見狀便用腳踐踏海俊的屌說:「白虎,看來你真的是十分享受的呢!只是替我吸屌便這麼爽,屌都硬起來了,真是一條十分淫蕩的賤犬呢!」這時的海俊根本沒有留意到天虛說了什麼,他只知道他十分享受這種被人羞辱、虐待的感覺。漸漸海俊更主動的用天虛的腳來摩擦起自己的屌,而且熱情的服務天虛的屌。就這樣衛生間內不斷傳出天虛愉悅的呻吟聲和海俊含糊的喘息聲,直到天虛將濃濁火熱的精華射進海俊喉嚨的深處。可是海俊那滿佈前列腺液的幼屌,卻並未得到解放,通紅挺拔的直立著。只聽天虛說:「果然青春期的男孩都是那麼的性慾旺盛,不過白虎你也太過下賤吧!竟然想用我的腳來達到高潮,那麼我就讓你好好享受吧!」

隨即天虛便拿起手邊的牙刷,一手抓起海俊的幼屌,便用牙刷刷起他的龜頭來。強烈的刺痛和酥麻感從海俊幼嫩的龜頭,傳遞到他身上的每一條神經。海俊本能的想用手推開天虛,可是對於強壯的天虛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是令到天虛加大抓緊他幼屌的力度而已。可是持續著這種痛苦不到2分鐘,海俊竟然因為被這樣刺激而噴射出一波接一波濃濁火熱的精華來。接著天虛便有點不悅說:「白虎太過年輕了吧!這麼容易就射出了,記得上次青龍足足讓我刷了5分鐘才射呢!還有你剛才的掙扎是要接受懲罰的。這樣吧!先接受今早的懲罰,再接受前天比賽落敗的懲罰。快沖洗一下,吃完早餐便要接受懲罰了。」海俊雖然對未知的懲罰感到十分的恐懼,可是他卻又十分的期代。這時海俊還殘留著精液的幼屌,已經軟垂下來,儘管並沒有因此而破損,可表皮下的微血管已經破裂。通紅的龜頭與肉色的陰莖形成強烈的對比,可這些對於海俊而言,都不再重要了。

兩人回到飯廳時,桌上已放著一份早餐,而地上的盤子亦已裝上同等份量的早餐。只聽天虛說:「青龍吃完就去準備平時上班的用具,後面的就不需要裝了,就讓肝塞繼續塞住吧!今天你先回公司,周秘書會告訴你要做什麼了,我遲點兒便會回來。」接著不一會兒,天虛和阿龍已經吃飽了,只是餘下海俊繼續只用口努力的吃著。阿龍吃飽後,事不而遲便走到調教室來,再次穿上了乳環和連上細鐵鏈,拿了點調教用具便出門了。這時海俊已被天虛拉著陽具走到調教室來,接著天虛便說:「記得白虎小時候最愛的便是坐木馬了,這次的懲罰就坐木馬吧!」可是這一隻木馬卻只是一個呈三角型的木架,面層的木板上還插著一支20分分長、5公分粗,佈滿顆粒和觸手的電動假陽具。海俊還未回過神來,天虛便將他的身子一把提起,將他的屁眼對準假陽具後,便慢慢的將他的身子放在這只木馬上。這時差不多整支假陽具已插進海俊的密穴,卻已經填滿了他的整個後庭,只要他稍為放鬆一下雙腳,剩下來的一截便會為他帶來極大的痛楚。

可是天虛並沒有因此而放過海俊,接著他便扭動起木馬的機關,使得木馬升高起來,迫使海俊不得不直蹬雙腿,讓那剩下來的一截不至於插進身體。接著天虛便用皮扣鎖起海俊的雙手,再連上屋頂上的鐵鏈,使得他的手直舉著。最後天虛拿來他特製的催情藥,滿滿一層的塗在海俊軟垂的幼屌上,再用繩將海俊剛勃起來的幼屌綁在木板上,使得海俊的陽具與腹部的曲線成90度角。正當海俊在努力適應這難耐的姿勢的同時,天虛一下子便開上電動假陽具的電源。本已塞滿海俊後座的假陽具,便以不同的變速不斷的震動和轉動,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使得他忘我的嚎叫起來。只聽天虛說:「白虎,雙腳若果長時間蹬著,總有支持唔到,而放鬆下來的時候。這樣吧,用其他的懲罰來換取降低木馬的高度,好不好呢?好就快點兒出聲啦!」海俊聽後,不及細想便叫著說:「呀…好呀…呀…」天虛便調低木馬的高度到海俊可以平放雙腳的高度,接著卻在他的龜頭前綁上一顆震蛋,再在他的乳頭上夾上附有鉛塊的乳夾。

隨即天虛便開上震蛋的電源,海俊便由剛才的嚎叫變成時而喘息、時而呻吟的喊叫。可是這種抒發、發洩的權利,很快便被口塞球封鎖起來,盡化為含糊不清的嗯聲。可是海俊的災難並沒有因此而完結,接著天虛將一枝細鐵棒子插進他的尿道口,更讓震蛋剛好可以頂著這棒子的同時,不斷震動這鐵棒子。隨即三枝赤紅的蠟蠋便被點燃起來,固定在他的兩肩和幼屌上。只聽天虛說:「為了讓你有足夠的精華來應付今晚的懲罰,這鐵棒子就當做獎勵,來幫助幫助你啦!而這三枝蠟蠋叫幻海奇緣,耐燃性不強,但足夠讓你爽足一個早上,而且它的煙霧有麻醉和催情的作用,這樣即使膏藥的效果失去了,你都可以繼續享受了。」天虛剛走不久,蠟油已經順著海俊的肩膀流到他的脊背和前胸,他的幼屌亦已經滿佈蠟油。淚從海俊直蹬著的眼睛不斷流出,分不出是呻吟還是哀號的嗯聲亦不斷的響著。可是過了好一段時間後,幻海奇緣的效果開始發揮出來了,儘管蠟油已經流滿海俊的胸膛和脊背,還覆蓋了他的整根陽具,可是現在的他只感到十分的爽而已。

另一邊廂,阿龍已回到辦公室,處理著昨天天虛與客戶洽談的資料。直到天虛回到公司來時,已經九點多了,阿龍亦已經處理好昨天的資料。接著他們談了一會兒昨天資料裡的問題,便又出去會見客戶了,直到一點多才回到辨公室來。剛回來不久,天虛便坐到椅子上向阿龍揮了揮手,便閉上眼睛等待他的服務。阿龍鎖好門後,便很快的爬到天虛的前面,用口仔細的拉開他的褲鏈子,再用手輕輕解開他的皮帶和褲子,便熱情的吸吮起他那仍未硬脹起來的大屌。天虛好像對於阿龍的舉動渾沒知覺一樣地睡著,但他的大屌已經慢慢地硬脹起來,不一會兒還完完全全的塞滿了阿龍的嘴。半個小時後天虛才開始發出低沉的喘息聲,而阿龍的嘴已經開始酸起來了,但他知道只要天虛一直都不叫他停下來的話,他是不能夠停下來的。突然只聽天虛說:「後面的塞了一整天,應該很鬆了吧!青龍用你的後面來服侍我吧!記得要用力夾緊呀!」阿龍聽後便索性脫掉外套和褲子,慢慢的拔掉肝門塞後,便用後座對準天虛的大屌坐下來。

阿龍不快不慢的抖動著結實的臂部,他的恤衫亦隨著他的抖動而在空中飄蕩。突然天虛一手抱緊他的身體,一手熱情的撫摸他軟垂的大屌。天虛突如其來的舉動,使得阿龍失聲的叫了起來。這是因為天虛抱緊阿龍的同時,拉扯到他胸前的細鐵鏈,可是不一會他的屌亦隨著天虛的撫摸而硬脹起來。天虛只感到阿龍的後穴越來越緊,便從口袋裡拿來一支鐵棒子,對準他的鈴口便慢慢的往他的尿道裡送,但另一隻手卻不忘繼續套弄著他硬挺的大屌。對於阿龍而言,這種既痛亦爽的快感,每次都會弄得他整個人瘋掉,因為每次天虛都會再加上其他的道具來整他,卻不讓他射出來。說時遲那時快,天虛將棒子插到差不多整支隱沒時說:「青龍這次想享用那一種特別服務呢?讓我猜猜吧!是安全套式震動器呀,還是電擊呢?這樣吧,用安全套式震動器,這樣我便可以繼續干你了。」接著阿龍便站起來,等待著天虛從他今早帶回來的工具中,找尋安全套式震動器。

天虛很快便找到了,便除掉阿龍胸前的細鐵鏈,然後便好像戴安全套那樣,替阿龍仍舊插著棒子的大屌套起了那震動器。接著天虛便又坐回到椅子上,露出仍舊直挺著的大屌說:「青龍,這次我要看到你的臉呀!」阿龍拿著震動器的開關慢慢的走過來,一面有點不悅的又坐到天虛大屌上。天虛見他這個樣子,便一把拿過開關,便一下子將震動的速度調到最高。阿龍只感到好像有數百隻螞蟻正在他的大屌上和尿道內爬行,這種爽到極點的感覺,即時使他瘋狂的呻吟起來。天虛只感到阿龍的後穴,就好像這時阿龍緊緊地抓著他一樣的緊,分別在於一個會帶來很大的快感,而另一個則會帶來少量的痛楚。接著天虛突然的關上震動器,快感一下子便從阿龍的體內消失,弄得他快到達高潮的身體更為敏感。只聽天虛說:「之前不是一面不悅的嗎?幹麼爽到亂叫起來呀,還這麼大力的抓緊我,你找死呀!」阿龍紅著臉的立刻放開抓緊天虛的手,還有點不好意思的別個臉來。天虛接著說:「噫,青龍在害羞呢!我就最喜歡看你這個樣子了,都這麼大了,還有著小孩子一樣害羞的臉。還要繼續嗎?」

阿龍想「天虛一定不會替我拿掉那棒子的,縱然再爽但不能射出來,那味兒一定不好受的。」但在下一瞬間,天虛卻已經再次將震動器的速度調到最高。只聽天虛說:「我知青龍一定會答繼續的,這麼的爽,又有那個男人會不喜歡呢!我可是最愛惜你的了,所以就讓你繼續爽過夠吧!」阿龍又再一次用力的抓緊天虛的肩膀,瘋狂的呻吟起來。可是不一會兒,阿龍開始覺得越來越難受了,不能射出來的關係,他的身體好像變得越加敏感,好像只要輕輕的在他的皮膚上吹一口氣,都能帶給他不少的快感。而這時的天虛正在享受著-阿龍那越來越緊、越來越暖和的後穴,繼而抱起他的腰肢慢慢的抖動起大屌來。阿龍那裡受得了這前後的夾擊,雙手越加用力的抓緊天虛的臂膀,仰起頭大聲的嚎叫起來。15分鐘的過去,天虛抽插的幅度和力度不斷地增大,好像快要到達射精的邊緣。至於阿龍已經到達一種暈眩的狀態,口中已不再發出激烈的呻吟聲,而是斷斷續續的吱嗯聲。

下一刻阿龍的一聲長鳴,說明了天虛長達1小時的激烈調教終告結束,大部份濃濁火熱的精華全被塞在仍舊抖動不已的密穴裡。天虛發洩完後,便放下全身濕透的阿龍在辦公桌上喘息,自己卻游閒地坐在椅子上,用衛生紙抹掉殘留下來的精液。儘管阿龍只餘下肌肉在不安地震抖,可是天虛並沒有替他除去震動器的意思,穿戴整齊後便走出辦公室來。阿龍仍舊穿著在身上的恤衫,半掩地緊貼在他起伏不停的胸肌上,一邊的乳環約隱約現地在濕透的恤衫上顯露著。過了好一會兒,天虛拿著一條毛巾走進辦公室來,接著便除去阿龍已經濕透的恤衫,細心的抹拭著他身上的汗水說:「青龍的汗水比起任何人都來得香呢!可是不抹乾淨的話,便很容易病的了。」這樣的話對於阿龍而言,可不是味兒了,雖然這樣關切的話他十分喜歡聽,可是他卻不想總是在被玩弄時,或被玩弄後,才可聽到這樣的話。

無力的阿龍被抹拭乾淨後,便任由天虛替他穿上西裝褲和皮帶,胸腔袒露著的坐在辦公桌另一邊的椅子上。可是套在阿龍屌上的震動器仍舊開動著,他只能不定時的抽搐一下疲憊的身體,發出一兩聲沉重的嗯聲。至於天虛便這樣的對著阿龍,繼續處理著業務上的工作,好像這辦公室只餘下他一個人一樣。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天虛已替阿龍穿戴整齊,可就是不除掉他屌上的震動器。但阿龍已經完全累透了,沉沉的睡在椅子上,雖然三不五時便會發出吱嗯聲,可身體已經不再抽搐了。直到下午的四時多,天虛的工作完成了,阿龍仍舊不安地睡著,被震動器刺激著的大屌亦仍舊直挺著,完全沒有軟下來的徵狀。接著天虛便叫周秘書替到安置好弄亂了的文件,便撐扶著阿龍疲憊的身軀,踏上回家的路途。在行車的路途上,阿龍不期然的醒過來,看到自己坐在車子上,便突然的驚叫了一聲。只聽天虛說:「嗯,青龍終於醒來了啦!你這次可真是爽過頭了,一睡便睡了幾小時呢!」

醒過來的阿龍漸漸便發覺到大屌上仍舊套著那震動器,可是它的速度已不像剛剛的那麼激烈。突然天虛便說:「青龍,你可真是天賦異稟,人睡著了,屌卻仍舊直挺挺的。這樣吧,回家前先做點warm up,將震動器的速度調到最大,但這次要戴著口塞球呀!我可不想你的浪叫聲,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呢!」阿龍聽後便自動自覺的戴上口塞球,接著便將震動器的速度調到最高。但這樣一來,阿龍又再一次感到有數百隻螞蟻正在他的大屌上和尿道內爬行的極致快感,即時使他瘋狂的呻吟起來。可是由於口塞球和阿龍自己強忍著的關係,瘋狂的呻吟聲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啊嗯聲,噁心點兒說這聲音便好像人便秘時在衛生間內發出的聲音一樣。不一會兒終於來到別墅了,雙手緊抓著的阿龍縱然已回復精神和體力,但仍需要天虛的撐扶才能走點別墅。好在天虛有自己獨立的車房,否則阿龍這時戴著口塞球,還流著口水的淫蕩樣子給人看到的話,可不知道會怎樣呢!

天虛將阿龍安置在梳化後,便說:「青龍,你先休息一會兒,但七點半前要來到調教室呀!」阿龍看了看天虛的背影,再看了看時鐘,都五時多了。阿龍一邊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一邊發著淫蕩的嗯聲,但這時的呻吟聲好聽多了。有點用不上力的阿龍脫光光後,仰臥在梳化上半個多小時後,便用爬的爬到調教室來,一路上帶動著震動器的開關,不斷發出物件碰撞的聲音。阿龍來到調教室時,他的一身已泛起一層薄汗,英俊的臉亦泛起了紅暈。可是阿龍一看到調教室的景況,整個人便好像如夢初醒一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充滿煙霧的調教室內,戴著口罩的天虛正用著皮鞭鞭打著海俊的背部。而海俊上半身紅通通的身體正被固定在一個支架上,隨著天虛的鞭打,一道道紅腫的鞭痕在紅通通的背部泛起。這個支架跟木馬一樣呈三角型,但是它是由兩三角型鋼架組合而成的。這兩個相同的立體直角三角型鋼架有幾處特別的地方,它們的前頭有著一條鋼條分叉出來,而後面的斜鋼條上有著一個可調較高低的腳踏。

但最特別的地方是中間的三條橫鋼條都是可以伸縮的,面的那一條更是平面的鋼板,而這鋼板的後方更有著半徑1.5CM的半圓形空位。這組合鋼架的用法十分簡單,將兩個直角三角型鋼架的三條橫向鋼條的長度,調較到與奴隸的上半身長度(不計頭部)一樣。接著將奴隸的整個性器官對準兩個半圓形的空位,再將兩個直角三角銳架合起來,便能牢牢的鎖起奴隸的整個性器官。最後便是讓奴隸雙手夾著分叉出來的鋼條,雙手合攏綁在頸後,再將腳踏的高低調較好,讓奴隸大張著腿踏在腳踏上。而海俊現在便正正是這樣,原本在他身上的那層蠟已經被清除下來,連尿道內的鐵棒子也都被除去了。但現在海俊的身體被完全的拘束起來,手腳除左被固定在架上,還被繩子牢牢的與鋼條綁在一起。天虛看到眼前的阿龍便停下手來說:「嗯,青龍也都來了,那麼開始今晚的獎賞與懲罰吧!青龍快拔掉肝門塞,讓白虎弄乾淨你的後穴,他可是一整天未沒有東西下過肚了,連水也沒有呢!」阿龍本來是不想的,但他料想「自己不這樣做,天虛一定不會讓小俊吃喝的。」接著阿龍便走到海俊的頭前,而天虛則拉扯他的頭髮,讓他的頭仰起來。

阿龍拔掉肝門塞後,便立刻將後庭壓到海俊的面上,而海俊亦反射性的舔起他的密穴來。阿龍只感到酸酸麻麻的,不一會兒他便高潮了,可是卻只有陰莖抽搐而已。接著只聽天虛說:「都差不多了,青龍你可以除掉震動器和棒子,然後過去幹白虎。」阿龍雖然有點不情願,但仍聽命的屌起海俊來,不一會海俊便發出一聲尖叫。這時阿龍才發覺到海俊的龜頭上牢牢的套著一個套子,套子還連著一條細膠管,而細膠管正連在一個玻璃瓶子的口子上。瓶子內已經承載著不少白濁的精液,都是海俊剛射出來不久,被天虛固意地收集起來的。天虛見阿龍發現了,便開口說:「這是白虎在爬行比賽落敗懲罰的一部份,而你勝利的獎賞便是不斷的干他直到這玻璃瓶子裝滿他的精液。」接著天虛便細心的拔掉瓶子一端的膠管,將五個鐵環順著膠管套在海俊的屌上,再用細繩將鐵環固定好,最後在每個鐵環上都連上電導線後說:「青龍,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不知道白虎可以承受到多少個環子呢?」

阿龍十分明白天虛的意思,這五個鐵環所連接的電壓都不同,天虛上次對他使用這個時,他雖然可以一次過承受到五個鐵環同時通電的刺激,可他的屌卻因此而痛了好幾天。而且那次阿龍差點以為自己給被廢了,因為當五個鐵環同時通電時,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大屌的存在,只知道他的屌在不斷射出一波接一波的精液而已。突然天虛走到阿龍的身後,替他戴上面罩說:「青龍,這可是幻海奇緣的煙霧呢!雖然吸得越多越會有更加強烈的感覺,可是身體會被麻醉呢!好啦,為了讓你更加享受今次的獎賞,給你塗點白色膏藥吧!」天虛緩慢的替阿龍塗上膏藥,可這次只一會兒他便有了強烈的反應,只聽天虛說:「青龍,這次的膏藥是我最新改良的,藥性強烈,而且一塗上了就必須干人干足3小時,才會可以軟下來呢!而且縱使已經射到沒有彈藥了,你仍會想繼續忘形的幹下去呢!」阿龍還未完全聽清楚天虛的話,他已經自動自覺的幹起海俊來。而海俊亦隨著阿龍有點粗暴的抽插,不斷的呻吟著。

很快兩個奴隸都到達高潮,而且還差不多是同時到達的,可是這並沒有讓阿龍有一點兒舒緩下來的徵狀。阿龍還因為有了自己精液潤滑的關係,而加快了抽插海俊的動作。而海俊則由剛才不斷的呻吟變成瘋狂的嚎叫,因為天虛在他射出來的一刻,啟動了兩個最低電壓鐵環的開關。接著天虛便用他的大屌幹起海俊的嘴來,還用皮鞭不斷鞭打他的背部,使得他只能痛苦的流淚用以發洩現在所承受的一切。只聽天虛說:「白虎,其實這可不算是懲罰呢!你不是十分喜歡被人干、替人吸屌嗎?你那次在我房間替青龍吸屌,還裝作什麼都沒有做到呢!你可真是一條淫蕩的賤犬呢!」說罷天虛又啟動了另兩個鐵環電壓的開關,海俊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雙眼撐得大大的,卻已經再沒有眼淚流出來了。而阿龍就因為海俊越加收緊的後穴,而更加忘我地抽插起他來。這樣的持續了半小時,阿龍過量射出來的精液已隨著他的抽插,流竄到海俊大張著的雙腿上。

那150毫升的玻璃瓶子已經承滿四分之一海俊射出來的精液,而天虛則在射滿他一口精華後說:「白虎,你要是不射滿一瓶子的精液,那就要繼續接受懲罰的了呢!看你吸得我這麼爽的,就去替你拿點食物來充飢吧!」天虛大屌的離開,緊接的便是海俊的嚎叫,還伴隨著從他嘴角流出來的-天虛剛射出來濃濁火熱的精液。又過了半小時,阿龍好像不知疲倦那樣,瘋狂的抽插著海俊那收緊到不可能再緊的密穴。而海俊則仍舊不斷地嚎叫著,由於身體只會感受到快感,他現在就好像變成了一隻淫獸一樣,只懂得享受快感而射精。這時天虛終於回來了,他還拿著膠喉和一盤子的流質食物。接著天虛不理三七二十一,便直接的用膠喉將那一盤子的流質食物灌進海俊的胃裡。海俊被強制灌食,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可是下一刻面對的卻是五個鐵環同時通電起來。海俊只叫了一聲便暈倒了,而緊接的便是黃色的尿液伴隨著白濁的精液,順著緊連的膠管流到玻璃瓶內。

天虛皺了皺眉頭說:「看來年輕終歸是年輕,這種程度的刺激便失禁了嗎…」接著天虛便直接拔掉緊連海俊龜頭的膠管,再替他插入導尿管,餘下的尿液便直接的流到地上了。最後天虛放好承滿了海俊尿液和精液的瓶子後,便清理起地板來,弄乾淨後便說:「青龍,幹完白虎後還有力的話,就將他放下來,然後一同去洗乾淨身體吧!我有點累,先去睡了。」就是這樣,光線不足的調教室內,只餘下一個不能停止干人的奴隸,和一個暈倒了還被人幹著的奴隸,在苦苦地接受著這次的獎賞和懲罰。

第九章 多了一個主人??還是… (一)

不知不覺過了1個多月了,今天是海俊新學期的第一天。現在時小休的時間,校園四周都有著學生們交頭接耳、互訴見聞的喧鬧聲,使整個校園洋溢著一片如沐春風的氣氛。可是在2年A班監獄內,海俊不像過往一樣跟同學們打成一片,而是獨個兒的坐著,儘管朋友們怎樣的逗他,他都只是有禮貌的回應一兩句而已。這些不明就裡的朋友們,看到海俊這副沒精打彩、走起路來搖搖欲墜的樣子,都以為他生病了,為了不打擾他休息,便紛紛的走到一旁,給他一個寧靜的空間。但好在他們這樣做,海俊才可更加的放下心來,集中精神抵抗震盪棒的刺激。沒錯,由早上回校至今,海俊都承受著震盪棒的強烈刺激,而且還穿著一條極為貼身、狹窄的皮革貞操帶。大量的前列腺液充斥在海俊的下體處,可是這裡卻被皮革貞操帶,緊緊的包裹著,使他有著一種漿著、極不好受的感覺。再加上不能完全勃起的大屌,以及夾在乳頭上的鋸齒乳夾,海俊快被這欲罷不能、無法宣洩的強烈慾火所摧毀。若果不是曾接受天虛個多月來的變態訓練,年僅14歲的海俊早就因為震盪棒的強烈震動,而大聲呻吟起來了。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海俊正想快點趕回家休息一會,儲蓄精神面對今晚的調教。可是這時突然傳來學長雄亮的聲音說:「阿俊,幹麼急著走呀?你不是喜歡放學校,練一會兒田徑才回家嘛!」這把雄亮聲音的主人叫陸武德,是3年級的學長,亦是田徑隊的隊長。阿武雖然只大海俊一歲,可是由於早發育的關係,已經長得像大學生一樣。儘管阿武不是相貌堂堂、英俊瀟灑,但180公分的身高,加上肩闊、腰短、腳長的完美倒三角身型,使不少男同學,甚至男老師都為之羨慕。海俊聽到自己一直崇拜的學長在叫他,早已變得不知所措,更何況是想辦法推辭呢!海俊心慌意亂間被阿武拉到田徑部的更衣室來,突然心生一計說:「阿武學長,我今天都是不練了,我忘記帶運動服呢!」可沒料到阿武竟然為田徑隊的隊員準備了新的運動服,這次叫海俊來便是想拿他當模特兒,看看自己設計的運動服好不好。海俊一聽為難極了,若被學長發現自己作為奴隸一事,後果一定不堪設想。可就在此時,阿武突然撲向海俊身前,整個魁梧的身體,就這樣壓著比他瘦弱得多的海俊,強行解下海俊身上的校服。這一鬧卻苦了海俊,本已快支撐不下的身體,終於受不了而軟倒下來。

在阿武脫掉海俊恤衫的一瞬間,他嚇然看到海俊乳頭上的鋸齒乳夾,以及身上不太清晰可見的鞭痕,驚愕之下整個人立刻變得呆若木雞。同樣驚惶失措的海俊立刻反射性的退到更衣室的牆角,攝懦的拉攏著不整的衣衫。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分鐘,突然阿武站起身來走到更衣室大門那裡去,只聽海俊叫了一聲「阿武學長」。下一刻阿武鎖上更衣室的大門,面上帶著狡猾的笑容轉過頭來說:「學弟,想不到你有這樣的變態嗜好呢!」海俊著急的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事情不是這樣的…」阿武打斷海俊的話繼續說:「不是這樣,那是怎樣呀?事實是,在我面前這位在每一位同學、老師心中,都是一等一優等生的學弟,只是一個喜好被人虐待的被虐狂。」海俊一聽羞恥、傷心極了,在自己的偶像面前露出這麼可恥的模樣,這時的他只想鑽個洞躲進去。可海俊卻意想不到,原來阿武本來就是一個SM愛好者,而且一直都渴望著擁有自己的奴隸,他之所以這樣說,只是為了看到海俊這下賤的模樣。

接下來阿武突然撲向海俊顫抖著的身體,粗暴的將他身上不整的衣衫脫下來。天真的海俊還未意識到是什麼的一回事,便被阿武拔出後庭內的震盪棒,只聽阿武說:「果然不出我所料,看到你身上的淡鞭痕,我就想你一定已經做了很久奴隸了。貞操帶這樣象徵奴隸的身份的東西,你又怎會沒有穿著呢!」接著正當海俊屈辱、驚慌的回應說:「阿武學長,你…啊…」,阿武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拔海俊乳頭上的鋸齒乳夾。下一刻阿武便熱情的吻向海俊大張的嘴,手也不忘解下藍白色的運動褲,將早已血脈賁張的18公分大屌,插進海俊正流淌著腸液的密穴裡。這樣不知算不算是強暴的凌虐持續了將近1小時,在阿武將他少男的白濁濃液射進海俊直腸深處的那刻,他才放開緊吻著海俊的嘴。這時接緊缺氧暈倒的海俊,忙不迭的大口呼吸起來,可是阿武就在此時用腳出力的,踩踏海俊那被貞操帶緊緊包裹著的幼屌。海俊由被阿武突然「強暴」,到因被緊吻著而不懂呼吸,以致差點窒息,一直都處於整個人蹦得緊緊的狀態。突然受到阿武這樣粗暴的虐待,竟不受控制的尖叫起來。

接著阿武慌張的找來一塊抹汗布,便粗暴的將抹汗布塞進海俊的嘴裡。下一刻只聽管理員陳伯的喝問聲說:「什麼事了?誰呀?幹麼鎖著門?誰在裡面呀?」阿武急急忙忙的整理一下零亂的衣衫,便衝了出去關上門說:「陳伯,是我呀,田徑隊隊長阿武呀!」陳伯見是熟識的阿武,便和睦得多地接著說:「是小武呀,幹麼一個人在這裡,這麼晚了都不回家。神神秘秘的,剛剛我可是聽見有人啊的叫了一聲呢,是不是藏了什麼在更衣室呀?」阿武緊張叫了聲「啊」說:「不是啦,陳伯。叫的是我,我不小心跌倒了。而且我沒有藏什麼啦,只不過是田徑隊的新運動服而已!」陳伯張信張疑的看了看阿武說:「算了,看你也不像是那些會幹壞事的人。不要留太夜了,早點回家吧!」接著阿武看著陳伯走得老遠,才慢慢的走回更衣室來,只見海俊穿得整整齊齊的站在他的面前,便一拳打到海俊的小腹說:「誰讓你穿回校服的呀,你這淫蕩下賤的賤犬!」海俊一聽疚逼的爬起來說:「阿武學長,我可是有主人的了。我…我不能…嗯…」

一聲悶啍,海俊再一次吃下阿武的重拳,只聽阿武帶著威脅的語氣說:「我才不管你有沒有主人呢!總之以後我就是你在學校裡的主人,每逢放學後或練習後你都必須來到這裡來當我的性奴隸,相信作為奴隸所需要做的,你都十分清楚的了。現在若果你不想得失我或你的另一個主人,就過來用你的賤嘴服侍一下我。」海俊心想「再不回家,可是要被玄主人懲罰了。為今之計只有順從阿武學長了。」接著海俊好像狗般爬到阿武的身前,首先用他英俊的臉,隔著運動褲磨蹭阿武的襠部;然後用他輕巧的嘴,慢慢的拉下阿武的運動褲和內褲;緊接下來他先用舌尖輕舔著,阿武那早已堅挺直立的大屌脛干,再不斷的含吐阿武兩顆沉甸甸的睪丸;最後不快不慢的不斷吞吐阿武那抖動不已的18公分大屌。在這期間阿武除了不斷爽叫連連外,便是不斷稱讚調教海俊的主人,以及三不五時的說一些羞辱海俊的話。不一會兒阿武又再一次精關失守,或許是太爽的關係吧,儘管海俊已經將他那濃稠白濁的精液全數吞服,他還是不捨得拔出他那仍舊堅挺的大屌。

又過了良久良久,阿武終於拔出他那漸漸軟垂的大屌,肆意的用他的軟屌,鞭打了一會海俊的俊臉後,才不捨的離去。餘下獨自一人喘泣的海俊,悲慘痛苦的承受一切,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下一輪凌虐。但這兩個因這事而有不同情感的少男,並不知道他們在這更衣室裡發生的種種,都已經盡數被拍攝起來。現在是晚上9時30分,海俊終於回到別墅,他為了不想讓天虛知道,他與阿武之間所發生的一切,因此早在被阿武「強暴」後,便將震盪棒好好的再次插進自己的密穴裡。這時海俊見天虛和阿龍都還沒回來,便想不如自到調教室,乖乖的等待他們吧!來到隔壁別墅的第一間房間,海俊便直接將一身有點縐的校服,掛在這裡的玻璃衣櫃裡,接著便好像狗般爬進迷宮通道。一個多月來的訓練,海俊已經好像阿龍一樣,完完全全的掌握到怎樣走這條伸手不見五指的通道。不一會兒來到調教室,海俊嚇然發現房間正中央,懸掛著一個年輕男子,而他正正就是剛「強暴」自己的阿武。

暈迷不醒的阿武全身赤裸,強健有力的雙手被交疊綁起,連接在房間頂部的重力環上;修長結實的雙腿則被拘束鋼條分開起來。不過阿武這誘人身體下,最為觸目的仍舊是他那充滿年青活力的大屌,以及渾圓飽滿的結實臀部。突然阿武「啊」的一聲醒過來,接著旁邊的顯示屏,隨即播放剛才阿武凌虐海俊的影片,只聽天虛說:「不理那人的主人是誰,便肆意虐待他,是十分危險的哦!陸武德同學!」海俊轉過頭來,天虛再次以意想不到的出現方式,在這SM別墅中出現。這時天虛正穿著一身整齊的黑色晚禮服,手上提著一條鐵鏈,鐵鏈緊連著的當然是阿龍現在戴在脖子上的尖釘項圈。阿龍除了戴著尖釘項圈外,還穿著一件只覆蓋到胸脯的緊身無袖黑色膠衣,以及同樣緊身的黑色皮革貞操帶。但比較突出的是,那根灰白色的雪犬尾巴,和十分明顯地被膠衣覆蓋著的粗大乳環。接著天虛拉著阿龍走到阿武的身前,一邊撫摸著他軟垂的大屌,一邊慢條斯理地說:「不錯嘛,才15歲就有這麼好的身材和屌呢!」

下一刻阿武持續不斷的尖聲哀號,原來天虛正不斷的用力捏扭他沉甸甸的袋囊,還不時的彈打他脆弱的睪丸。不一會兒阿武已經冷汗直冒、全身濕透,或許是第一次被這樣虐待、刺激生殖器的關係吧,他竟然不受控制的射出一波接一波濃稠白濁的少男精液。接著天虛細心的將阿武的精華,慢慢的塗抹在他帶有少量毛髮的肝門洞口四周,還試探性的藉著他的精液,將自己修長的手指伸進去說:「只是刺激你的蛋蛋,便爽到射出來呢!看來比起做主人,你更適合做奴隸呢!」阿武正想反駁,可就在此時,天虛強行的將三根手指,一併插進他未經人事的處男穴。啊的一聲嚎叫,阿武強忍著痛苦說:「你這樣做是犯法的,要是讓我逃了出去,我一定…嗯…」阿武再一次被天虛的動作打斷說話,但這是難免的,因為不竟阿武是第一次,被人不斷刺激前列腺呢!就這樣沒多久阿武的大屌,在他沒法遏止的呻吟聲中,又再一次回復生氣。但這一次天虛卻沒有輕易的讓阿武達到高潮,而是重複的讓他經歷勃起、高潮、射精不遂和軟掉。

「嗯…停呀…啊…不…嗯…我快…啊…支持…呀…」每隔一段時間,阿武那持續不斷的呻吟聲,便會因被電擊尿道,而突然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悲鳴。因為這時阿龍正熟練、有技巧地,吞吐著阿武不斷反覆軟掉、勃起的大屌,而海俊則在忘情的,享用著阿武緊繃的處男穴。不知是因為阿武是自己偶像的關係,亦或是有著強烈的復仇心理,海俊已經持續的幹著阿武差不多1小時,可是他仍舊未精關失守。可憐阿武在受著這樣的雙重刺激下,卻因為天虛打在他尿道內的電子晶片,而不能獲得高潮的解放。諷刺的是這時旁邊的顯示屏,仍舊播放普阿武凌虐海俊的影片,而現在阿武正被剛剛虐待完的海俊,姦淫著他未經人事的處男穴。阿武已經維持在這種無法獲得高潮的痛苦兩個多小時,可奇怪的是儘管阿龍和海俊,用來刺激阿武再次勃起的時間越來越長,但他的大屌卻仍舊能在他們的刺激下,接二連三的勃起來。漸漸的,阿武開始失去理性,流著渴望解放的淚水和口水說:「求你了…我的主呀…我的神呀…讓我射吧…」


第十章 多了一個主人??還是… (二)

在阿武的眼前,男子正被大字型的懸掛著,除了戴著一個皮革套頭面罩外,全身一絲不掛。而男子的大屌正囚禁在一個鐵製的籠子裡,阿武清楚知道這就是SM用品中的金屬製CB3000。接著一個看不清嘴臉的西裝男,提著一條長長的皮鞭走近男子的身前,沒頭沒腦的便向男子身上揮打下去。隨著男子的哀號聲,阿武只看得血脈賁張,手不自覺的便愛撫起自己的大屌來。可是不一會兒,西裝男便停下手上的動作,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銀針和一個打火機,接著用火燒灼了一下銀針。阿武在這瞬息的火光下,只見男子除了手腳外,差不多全身都有著紅腫的鞭傷。下一刻男子發出有如狼嘯的嚎叫,銀針已經陪隨著炙熱的快感,插進了他粉嫩的乳頭。接下來西裝男同樣的燒了三根銀針,以熟練的手法刺到男子的乳頭上,只痛得男子喊爹喊娘的。但是西裝男並沒有輕易的,便放過男子幼嫩的乳頭,還不斷的用火反覆燃燒銀針的兩端,痛得男子失禁起來。與此同時阿武都快到達高潮,就在此時,阿武看到男子被脫下面罩的臉,「呀」的一聲驚呼…

阿武終於從夢中醒過來,想起剛才夢中被虐待的男子,正是自己本人。阿武細看自己之下,發現自己有如剛才夢中的男子一樣,被大字型的懸掛在房間的中央,才想起昨天被「綁架」、凌虐的事。儘管阿武多麼不願意承認自己被虐的事實,可是事實終歸是事實,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身上並沒有那些夢中可怕的刑具。突然從房間的一方傳來男子的聲音說:「早安呀,陸武德同學。嗯,不,應該稱呼為玄武呢!沒錯,我的新性奴隸-玄武。」阿武一聽不服氣的說:「誰是你的性奴隸呀!我不知道,亦不理會你跟阿俊是什麼關係,你識趣就快點兒放了我,都一整晚了,我的父母一定報了警,到處在找我呢!」天虛裝作害怕的笑著說:「是哦,是哦,你父親陸銳滔這麼疼你,又怎會不報警呢?」阿武一聽心涼了一大截,震顫地說:「你認識他嗎?還是…你對他做了什麼呀?」天虛繼續笑著說:「放心,你這孝順的乖兒子。你父親一點兒事都沒有,還在開心著自己的兒子,能跟自己的老闆兒子做好朋友,還到他的家作客住幾天呢!」

雖然阿武知道自己的父親一點兒事都沒有,可是這樣一來,他就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只聽天虛繼續說:「放心,我對你的興趣並不大。我向來都只喜歡美麗的東西,若果真的要玩你,一定先替你戴上一個面罩。」阿武一聽不禁想起昨晚被虐的夢,可是儘管心裡害怕夢境成真,但軟垂的大屌卻不安分的勃起來。接著阿武「呀」的一聲慘叫,他的大屌又再因尿道內晶片的電擊而軟下來。然後只聽天虛說:「真是性慾旺盛的壞東西,爽了一整過晚上還這麼容易興奮,看來要用點工具幫助一下你呢,玄武。不然年青人這樣的縱慾,對身體可是不好的呢!」下一刻,阿武只見那個昨晚不斷吞吐著他的大屌,穿著乳環和屌環的性感大哥哥,穿著一身休憩西裝、手提著一個長方的木盒子,走到他的身前。接著只聽天虛繼續說:「玄武,他叫作青龍,同你一樣是我的性奴隸,以後若果我不在時,你便得聽從他的命令,當他是自己的主人。現在讓青龍替你準備一下,還有告訴你一些作為奴隸要知道的事,不過我想你都十分清楚的了。」

天虛的聲音就此靜止,只聽阿龍說:「你好,我叫阿龍,你可以叫我做龍哥哥,不過在主人面前就不要這樣叫了。聽小俊叫你阿武,我也叫你阿武,好嗎?」異想不到的親切,阿武想不到這個性感的大哥哥有著這樣的一面,不自覺的變得害羞起來說:「嗯,你叫我阿武就可以了。」可阿武卻意想不到,阿龍隨即替他戴上了金屬製的CB3000男用貞操裝置,接著只聽阿龍不安的說:「對不起,這是玄主人的命令,我不可不從。來吧,主人快要等得不耐煩了。」說罷,阿龍便將阿武解下來,領著他穿越迷官通道。另一邊廂,天虛正坐在大廳的白色梳化上,而海俊則埋首在他身下的大屌服務著。只見海俊的股瓣間有著一條長長的狗尾巴,勃起的幼屌根部,有著尺寸細得可憐的銀屌環。突然天虛拉起海俊的頭,溫柔的說:「小俊,你喜歡那個阿武學長嗎?」海俊一聽面紅耳赤、害羞的說:「也不算是喜歡,只是…只是阿武學長他球打得那麼的好,我因此而有點…有點尊敬他而已。」天虛一聽便知海俊是真的喜歡阿武,不論那是單純的敬愛,還是超越朋友、學長學弟友誼關係的愛慕。

回到迷官通道來,這時的阿武正為這通道,而感到十分的不安和驚訝,手不自覺的便緊緊抱著阿龍強健的臂彎。阿龍見阿武這個樣子,便想盡可能的加快腳步,帶領他到大廳見天虛。可是就在此時,阿龍密穴裡的震蛋和震動假屌,瞬間的一併啟動起來。本就因後庭塞滿那些擾人的玩具,而感到有點不適和興奮的阿龍,立刻便勃起他那半硬的大屌,痛苦的發出零聲的呻吟。漸漸的他們前進的速度,便因此而略為減慢,不久阿武便發現到阿龍的異狀,關切地說:「龍哥哥,你沒有事嗎?」阿龍聽到阿武這樣關切的慰問,便強忍著說:「無…事,無事。」可是阿龍又怎會是「無事」呢,20公分長的大屌根部,被粗約1公分、重2公斤的鋼環束縛著。而且,儘管這束縛鋼環為阿龍的大屌帶來沉重的負荷,以及緊緊的綁著他勃起的大屌,使他的大屌沒法輕易的軟下來;可是卻仍舊無阻他射精的能力。因此時間一長,阿龍便會因強烈的肉慾,而射出一波波濃稠白濁的精華。但是這些精華卻只會陪隨著阿龍大量的前列腺液,成為令他更為不適的擾人道具。

因為阿龍現在正穿著一條特製的短身矽膠內褲,而這條矽膠內褲能夠隨著收緊褲腳兩方和腰身的帶子,使它貼肉的包裹著奴隸的下身,做成下身襠部完全密封的效果。再者這條矽膠內褲擁有強韌的彈性,不論奴隸排出接近一公升的尿液,它都只會鼓鼓的脹起。不過這一切都不是這矽膠內褲最為特別之處,在設計上為防止奴隸私自放鬆帶子,而將帶子全數藏在後方的袋囊,再加上這特製矽膠本身的厚硬度和金屬鎖,隨非得到主人的許可,否則奴隸自身將無法除下;而另一設計上的特別是,它可以讓奴隸藉褲身會陰處的特製扭扣,使襠部的液體經由褲身後方插進了後庭的管嘴,流進奴隸的密穴。一個多小時後,阿龍和阿武終於來到大廳,阿龍隋即走到天虛的身前說:「玄…玄主人,小奴…先回公司去了。」阿武只見天虛撫弄著阿龍的鼓鼓的襠部,在他的耳邊說了一會兒話,阿龍便逕自離去了,隨即阿武聽到天虛的聲音說:「玄武呀,你這個奴隸做得不太像樣了吧!身為奴隸,可是要有奴隸的樣子呢!」

下一刻,阿武「呀」的一聲跪倒在地,他只感到尿道的深處,不斷傳來痛徹心屝的刺痛和酸麻的感覺。痛不欲生的阿武試著抬起頭來,只見天虛的手上,有著一個精巧的、有如滑鼠的小裝置。只聽天虛說:「玄武,這種感覺不太好受吧!看你這麼的痛苦、迷惘,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可是這時的阿武已經痛到不懂回應了,他只感到現在尿道深處傳來的痛楚,比起昨晚抑止他高潮的痛楚要強十倍,甚至是百倍。天虛接著說:「在你的尿道深處有著一塊名為『慾望枷鎖』的電子晶片,它可是現今最受歡迎,最易於使用的SM性慾裝置呢!不過說到底,它最主要的功能,只是發放電流。唯一特別的地方是,它可以選擇發放電流的強度和時間;強度方面,由可令人的屌持續勃起、高潮,到一瞬間便能使人的屌軟掉都有;至於時間方面,分為一次性、持續性和分段性,可說是24小時、全天候,都能夠控制奴隸的性慾。」阿武聽著只感到驚恐萬分,可是不管他有多麼想跳起來,搶奪天虛手中的搖控器,他的身體卻只能無力的痛苦抽搐。

接著天虛將裝置放到一旁,一邊輕按著海俊的頭,一邊操幹著他的小嘴說:「想不到只是第一天的學校新生活,白虎奴隸的身份便被人發現,你知道我有多麼的不爽嗎?」阿武已經痛得死去活來,無力的伸出一隻求助的手,可是換來的卻是天虛無情的踐踏。只聽天虛接著說:「不過看到你這時的樣子…我想都不錯嘛,不竟白虎奴隸的身份,應該早晚會被人發現吧,倒不如讓你這種熟知SM的人發現的好。」接著阿武只感到下體的痛楚慢慢的減弱,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可是他的大屌卻只能無助的在金屬製CB3000中,痛苦的掙扎。天虛不發一言的看著阿武,下半身卻不忘加快律動的速度,只見海俊的面頰反覆的鼓起、收縮。下一刻大量濃稠白濁的精華,深深地射進海俊喉嚨的深處,接著天虛發出一聲滿意的嗯聲後說:「看來你倒是十分聰明的嘛,玄武。剛剛好像想從我的手中,搶奪『慾望枷鎖』的控制器呢!不過我想你都清楚,即使奪去了控制器,可是CB3000的鎖匙卻仍在我的手中,而且我手中還有你性虐待學弟的影片,所以你這樣乖乖的做我的性奴隸便對了。但是你這樣閉著不辛苦嗎?」

這時的阿武根本不能十分集中的聆聽天虛的話語,除了越加強烈的肉慾無法宣洩外,CB3000配設刺環所帶來的刺痛亦令他痛苦萬分。可是儘管阿武是多麼的痛苦難受,赤裸的身體不斷的顫抖,冷汗一點一滴地流逝,他就是不願就此屈服。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正午,阿武仍舊不發一言的趴跪在天虛的身前,至於海俊則在健身房中進行每天特定的體能訓練。天虛看著阿武身上的汗珠和那絲緊連著CB3000的前列腺液,感到異常的立悶。天虛本以為阿武這個正值血氣方剛的15歲大男孩,一定無法忍耐得了這種,連阿龍都無法一下子承受得了的折磨。可是事實上阿武早已經想放棄了,一整晚沒吃過一點兒東西,再加上「精」力耗損過度,若不是那田徑隊隊長身份的虛榮感作祟,他早就好像一隻發情的公狗般,懇求天虛替他解除CB3000的束縛。這時天虛突然靈機一觸,撥動手機到公司內線來,笑笑口的說:「是阿滔嗎?你兒子阿武,他正和我的小俊一起練體能呢,他們倆可真是田徑癡!不如你一會兒到我家來吃頓便飯,給你兒子一個驚喜嘛!不,不用客氣啦,讓孩子們開心開心嘛!就這樣吧!」

天虛的話聲一絕,阿武立刻爬到他的身前,臉如死灰的說:「我求你了,不…不要讓我爸來呀。我求你了。」可是天虛只是一臉不屑的別過頭說:「為什麼不好呀?你爸若果看到你這淫蕩的樣子,一定…一定…」阿武一聽緊張誇誇的抓著天虛的褲腳說:「我求你了,我什麼都答應你了,我願意…願意當你的性奴隸。我求你不要讓我爸來呀!」天虛聽後,一臉邪笑的接著說:「嗯,玄武呀,你早一點這樣說,不就好了嗎?現在電話都撥了,你說怎樣是好?而且…」阿武知道天虛根本是在刻意的為難他,便屈辱的說:「玄主人呀,是小奴下賤。求主人大發慈悲,幫幫下賤的小奴。」天虛一聽只感到異常的心花怒放,那種不曾在海俊或阿龍身上擁有過的強大佔有慾湧上心頭,使他越來越享受凌虐這15歲的大男孩。接著天虛命令式的說:「現在給我趴好,抬高你的臀部,瓣起你的淫穴讓我檢查。」


第十一章 多了一個主人??還是… (三)

阿武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來,屈辱的跪趴在地上,接著以極為淫穢的姿勢,抓起自己的兩片股瓣。只見阿武略為紅腫的菊穴,正因他的緊張和羞恥,而不斷的一張一合。等了很久很久,阿武仍舊未聽到天虛的下一步指令,窘困的他只感到微風正在輕輕的吹拂他赤裸的身體,尤其是他那往日藏於股瓣間,現在卻要親自瓣開供人肆意玩弄的菊穴。接著正當阿武六神無主間,他卻突然感覺到有一條溫熱的舌頭,正在不斷舐舔他那紅腫的菊穴,甚至於伸進他的菊穴裡。阿武回過頭來看了看,換來的不單是知道了舌頭的主人是海俊,還有天虛劈頭劈腦的鞭打。「啊…」的一聲,阿武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慌張、屈辱、痛楚,再加上那肝門傳來的微妙快感,本就受盡CB3000束縛、痛苦不堪的大屌,只能更為紅腫、半軟不硬的,扭曲伸展在窄小的囚禁之中。與此同時CB3000配設刺環,亦猶如地獄般的存在一樣,刺激著阿武一切感觀以至到意識的極限。

可是儘管如此,阿武這次卻沒有因此而痛得倒下來,或許是他開始適應起CB3000的折磨,又或許是他那突發的田徑隊隊長的自尊心作祟;連他都不知道這次為何沒有痛倒,與此同時令他感到心慌意亂的是,他的心中竟然有著渴望被鞭打的變態想法…而這一切看在天虛的眼裡,只讓他感到十分的有趣、興奮,甚至有種急不及待,立即虐玩阿武身心的衝動。但是天虛明白到,這一切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進行,只能一步一步的將阿武推行絕望墮落的深淵。只聽天虛說:「可以停了,白虎。」接著嘴角邊仍舊佈滿著唾液、插著一條狗尾巴的海俊,十分怪異的走到阿武的身旁跪起來。而阿武那自後庭傳來的一絲快感,亦在此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下一刻他那汗水滿佈的疲憊身軀,終於不支軟倒下來。接著阿武只感到一雙溫熱的手,溫柔的撫摸著他濕淋淋的頭髮,那一刻他只感到有一種被別人關愛的感覺。阿武回過頭來,只見海俊帶來複雜的表情看著他,而這也使得他不自覺的以差不多的表情回應海俊。

雙目交投間,海俊與阿武不禁有種湧上心頭的情意,是前事不計的歉疚,是情有所鍾的憐惜,還是一觸即發的濃情呢!但他們不知道,這樣的情感,對於他們的未來,有著翻天覆地的影響。不一會兒,天虛走到海俊的身後,一手拔掉他股間的狗尾巴,便接著說:「白虎,帶玄武去吃早餐吧!以後他就是你的小狼犬奴隸,就當是我過去承諾買給你的寵物。他以後的三餐食宿都會由你負責,除了校內的午餐,可以如以往那樣外,他都必須好像犬隻一樣進行他的食宿。」阿武一聽慌亂的回過頭來說:「可是…」卻隨即被天虛以無情的鞭打打斷,接著褻笑地說:「玄武,要牢牢記著哦!在這裡和日後我安排給你們的宿舍裡,你的身份是我和白虎下賤的犬奴。以後白虎可以對你進行任何調教,而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可是相當而已,我的命令是絕對、唯一的。」阿武聽著只感到他的未來只餘下黑暗,他越來越後悔對海俊做過的一切,心想「若果我沒有硬扯著學弟看新的隊衣,若果我沒有發現學弟奴隸的身份,若果我沒有為了私慾而虐玩學弟,如今…如今…」

只聽天虛繼續說:「嗯…為了介定白虎和玄武身份的分別,以後除了我的特別要求外,白虎不需要好像狗那樣進食和行走,而且可以像人那樣隨意發言,相對地青龍同樣擁有白虎的特權。」說罷,天虛走到阿武的身前托起他的頭,讓他看了看自己的一個微笑後,便慢慢的離去了。接著海俊不知從那裡,拿來一條頸環和狗帶,穿在仍舊為天虛的微笑,而發呆的阿武頸上。當阿武回過神來時,他的頸上,已經多了一條黑皮革製成的頸環,他就好像一隻大型狼犬那樣被海俊牽著。只聽海俊有點羞怯地說:「玄武行前走吧!現在我帶你去吃早餐吧!」比起天虛的冷酷無情,海俊這種羞怯的溫柔,更使阿武不由自主的聽命起來。或許是悔疚的關係,儘管阿武現在好像狗那樣,吃著盤子中的食物。可是阿武的心中,除了有點不自在的感覺外,便是對海俊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感覺。而這時海俊則在三不五時的撫弄著阿武漸干的秀髮,遠看之下,真的猶如一個普通主人正在細心的照料著他的愛犬。

另一邊廂,阿龍已經回到天虛的辦公室,他正為身上的那條特製短身矽膠內褲而煩惱。由於在回公司的路上,阿龍密穴裡的震蛋和震動假屌,從不間斷的刺激他敏感的直腸內壁和前列腺,使他在短短不足1小時的途中射了5次之多。大量的精液集結在留了不足一個月的濃密陰毛中,使得這些本就粗糙的短毛糾結在一起,成為另一折磨阿龍感官觸覺的擾人工具。與此同時,阿龍還要為了他血脈賁張的大屌而步步為營,因為若果沒有了外衣的遮掩,任誰都能夠從阿龍的襠部,清楚的看到他凸出的大屌線條。可是對於早被身上的「工具」,而變得燥熱難當的阿龍,又怎能夠整日價的穿著外衣不脫呢!再者,阿龍還要盡可能的減低水份的攝取,以防治膀胱過滿而刺激到前列腺,或排尿做成加重後庭負擔等的惡性循環。接著阿龍按下辦公室的傳呼器說:「周秘書,今天有什麼預約嗎?」只聽傳呼器傳來周秘書的聲音說:「嗯…張助理今天並沒有任何預約,但董事長交代我通知你要處理好前幾天簽定的文件和合約。」

當阿龍聽到這裡,他剛開始放鬆下來的心情,卻因此而變得焦躁不安。可是阿龍這時只能盡量保持平和的語氣說:「啊…這樣呀!謝謝你了,周秘書。我會盡快處理好這些文件的。」說罷,阿龍脫掉外衣,只見他的淺藍色的襯衫,都已經被汗水弄得濕透了。這時阿龍的乳環,自緊貼的汗衣和襯衫中,約隱約現的展露出來,而且還不只這樣,他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亦同樣誘人的展露著。到此刻阿龍才明白到天虛字條上的真正意思-「這是我替你選好的衣服,除了外衣可以脫下來外,其他的都要一整天穿著呀!」沒法擺脫的命運,阿龍明白到這雖然不是他所期望的,但這是他所願意的。現在阿龍唯有盡可能的,以這樣比較舒服的狀況下工作,不一會兒,他便處理好這幾天以來的文件和合約,比較慶幸的是,在這期間他後庭內的震蛋和震動假屌,都沒有再啟動肆虐。就在此時,桌上的內線電話突然的響起來,阿龍便只得慌張的按下接駁鍵說:「周秘書,有什麼事嗎?」

可是就在此時,阿龍後庭內的震蛋和震動假屌,瞬間激烈的震動起來。這就好像天虛早已算計好的一樣,在這巧合的一刻,阿龍只能竭力的,壓低無法抑止的呻吟聲說:「嗯…周秘書…有…什麼…事…事…嗎?」周秘書隨即急切的回應說:「天訊集團的朱董事長說要找玄董事長,我…」下一刻朱肇峰已經截斷周秘書的話語說:「玄天虛,不敢見我嗎?搶了我的生意,還累我虧蝕了這麼多錢,快給我滾出來。」阿龍一聽只感到糟糕極了,心想「真不合時宜,這個時候竟然來了這個難纏的『惡鬼』。」,只得立刻穿上外衣、硬著頭皮說:「周秘書,你讓朱董進來吧!讓我跟他談談。」周秘書還未關上辦公室門,肇峰已經急不及待的衝到阿龍的桌前說:「他在那裡?」這時阿龍已經閉得面紅耳赤,只得艱辛的忍著說:「玄…玄董事長…他…他不在,有…有什麼…事…你可以…講…講我知。」這刻肇峰雖然火冒三丈,但心思細密的他,一眼便看出阿龍的異狀,便一邊刻意的跟阿龍東拉西扯的亂講一通,一邊慢慢的待機走到阿龍的身旁。

儘管阿龍瞭解到肇峰這舉動的用意,但阻於身體和身上「器具」的狀況,只得眼睜睜的任由肇峰為所欲為。果然不消一刻鐘,肇峰已順勢走到阿龍的身後,緊按著他的肩膀說:「張助理,看你的臉色不太好,不如脫掉外衣透透氣吧!」話聲未絕,肇峰已經將阿龍的外衣脫下來,無視已無力抵抗的阿龍「嗯…」的一聲,露出那被濕透的襯衫緊緊貼著,誘人犯罪的健美胴體。「啊…不…啊…不要這樣…停呀…」當肇峰意識到阿龍是一名奴隸的下一刻,阿龍只能無力的發出淫摩的呻吟聲,任由肇峰肆意的捏扭他漸漸變得紅腫的乳頭。接著肇峰見阿龍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手便順著阿龍勻稱的肌紋,延伸到他鼓鼓的襠部,一摸之下便晃然大悟說:「真可惜!看來今天不能好好的疼愛一下你的淫穴呢!那讓你的賤嘴來好好服侍一下我吧!不過話說回頭,你的主人真利害,就不知道是誰呢?」儘管阿龍快失去思考和說話的能力,但意識漸漸變得模糊的他,仍瞭解到肇峰的用意說:「我的主人便是玄董事長。」

猶如晴天的一個霹靂,肇峰反被這斬釘截鐵的答案弄糊塗了,儘管他一直便猜測天虛便是阿龍的主人。但是一直對天虛忠心耿耿的阿龍,現在說出這樣的答案,反而使肇峰有點將信將疑。可是不管阿龍的主人是誰,即使是肇峰的天敵-天虛,在他看到阿龍惹火的胴體後,他的心早已下定主意-非痛痛快快的玩弄阿龍一番不可。隨即肇峰硬扯著阿龍的乳環,直到他不得不跪倒在地為止,才放開他的手。就在此時,阿龍沉隱的「呀…」了一聲,他的襠部便因他射出的濃漿,而又脹大了不少。但儘管如此,阿龍現在除了屈辱的,服侍眼前血脈賁張的大屌外,卻什麼也做不了。而肇峰多太理會阿龍的身心,甚至根本是不加理會,粗暴的將他長達22公分、粗4.5公分的大屌,深深地插進阿龍的嘴裡。肇峰每一下的抽插,都差不多插過阿龍的喉管,使得他有著一種強烈的嘔吐感和窒息感。可是阿龍所承受的痛苦還不止這樣,接著肇峰用力的踐履他鼓鼓的襠部,使他徘徊於極致快感與痛苦之中。

15分鐘的過去,肇峰終棄甲投降,在阿龍的喉嚨深處,注入濃稠白濁的精液。而阿龍則氣喘如牛的軟攤在地上,褲襠的週遭因大量的精液和他的失禁,而怪異的鼓起了一大包。接著肇峰心滿意足的走到阿龍的身後,按鈕他褲身會陰處的特製扭扣,說:「最後送給你的禮物哦,小淫犬。」「嗯…嗯…」阿龍無助的任由肇峰玩弄他的身體,他只感到肇峰反覆的按壓他的襠部四周,隨即只感到大量的液體,排山倒海般流進他快要支撐不住的後庭裡,下一刻阿龍終於不支昏倒過去。肇峰見阿龍如此,也不理會他的死活,便獨自的離開辦公室,還在走的時候跟周秘書說:「張助理說他有點累,要休息一下,沒什麼事不要再打擾他。還有他說你要下班的話,就直接走吧,不用知會他。」說罷肇峰志得意滿的離去,而周秘書亦聽從了他的話,在下班時便直接的便離去了。回到別墅的這一邊,海俊與阿武正在健身室內,使用著不同的健身器械鍛煉肌肉。不久天虛提著兩套禮服,以及一大堆的調教工具,來到他們的面前說:「白虎、玄武,快穿戴好這些,今晚的餐會快要開始了。還有,玄武記得要穿上這個呀!」

最新評論

回復 CAAA543 發表於 2016-5-15 22:15:53
感謝大大分享sm系列的文章
有時候看看這種文章 可以學習一下sm該怎麼玩會比較好玩
不過前提是要有一個肯跟你玩的女(男)人
可以徵求一下哪位女生想一起玩玩的嘛?(男生就免了...小弟沒法接受男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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